顺的——只是最近左眼鱼尾下沉,姻缘不顺,这次相亲大概又要泡汤了。”
医生:“……不、不是,您怎么知道我要相……唉,您果然神算,”他愁眉苦脸地垂下眉毛,“这都第几次了,我妈见天的念叨,大师,您有没辄给我改改运呐?”
谢漾元摇摇头:“倒不是不行,可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这儿运道改了,总会从他处补上。再说,你山根平满,鼻截直丰,虽婚配较晚,却是有段妻贤子孝的好姻缘的。”
对方顿时高兴起来,连道了几声好,眉开眼笑地把他们领到郑医生的办公室,心满意足地走了。
秦濯奇异地看着谢漾元——这个人总是在给自己惊喜,那天对方说他这面相早亡的时候,他只顾着烦恼自己的身份,没怎么在意,现在看来,这人能耐深不可测,远超他的预料。
只是,有这样大本事的一个人,怎么还会落魄到为了钱缔结婚契呢?
秦濯知道自己多少该提起警惕,但他本能地不想怀疑谢漾元,也不愿深想。
哼,反正他一个厨子,哪里需要顾及那么多有的没的。
谢漾元打开门,郑医生在里面坐着,正眉开眼笑地跟对面的程秀秀说着什么,两人闻声转过头来,看到他,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惊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