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谢漾元看了他一眼,求助地看向秦濯。
他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在他过往的人生中,从没有人胆敢、或者有能力欺骗到他或他身边的人,修真界以实力为尊,搏杀通常更加直接也更加血腥,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技俩,通常都是弱小而生命短暂的凡俗坦权者惯爱的技俩。
所以他一向信奉于有什么不爽打回去便是,不爱多加考虑。
但谢漾元得承认晏行舟说得有道理——他大小算是个公众人物,在医院为情感纠葛大打出手这种事,不管他是不是过错方,也是一件会为人所指责的丑闻。
虽然现在很多人觉得黑红也是红,但晏行舟显然不那样想。
可……就这么走了,就算他有能力让那个周常洛后半辈子都潦倒痛苦,也总觉得憋着一口气不甘心。
那混蛋甚至现在还在里面大放厥词呢!
秦濯看了看僵持不下的两人,凑到谢漾元耳边去,说了几句话。
他们两个虽然已经“同居”了好多天,且谢漾元照料他的时候,也早就把他全身上下给看光了,可一直算得上相敬如宾,很少有这么亲密的时候。突然被温热的气息拍打在敏感的耳垂上,谢漾元有些不适应地缩了缩脖子,可听着秦濯说话,眼睛却忽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