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们昨天做过什么。

    确定两人离开后，楚炎进了宁宇家里，房间里也收拾得很干净，看不出昨天的痕迹。靠着现学的刑侦知道，楚炎在屋里到处都找了一遍，找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找出了洛霄的衣物，找出了一张老旧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与一个女人的合影，男孩看得出宁宇现在的影子，女人和男孩有点像，肯定不是洛霄，照片藏在衣柜最深处一件外套的口袋里。

    这是宁宇的母亲？楚炎心里这么问，其实已经确定，照片上的小男孩看起来很开心，趴在女人的背上笑得露出了缺了的牙齿。

    接着楚炎把照片放回去，又去掏了外套的另一个口袋，发现了一叠信。

    信封是各式各样的粉色，上面都没有地址，只有一个名字，看起来像是一叠情书，但名字却不是宁宇，而是写的‘小白团’。

    “宁宇的昵称，叫小白团？”楚炎自言了一句，没考虑什么隐私，既然这些住和他母亲的照片藏在一起，肯定对宁宇来说有重要的意义。

    于是楚炎随手打开一封信，开头的称呼不是‘小白团’，而亲爱的哥哥。

    他从头看下来，信上的内容除了开头的大段表白，剩下的内容就是哭诉，一个少女对来自家庭暴力的哭诉。

    楚炎看完不禁拧起眉头，把那一叠住全都看完了，发现这些信都有一个共同点，除了各种不重复的表白之外，剩下的都是在讲述自己不幸的经历，而这些不幸多半来自于家庭里的某个人的虐待，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

    看到最后一封信，他盯着信最后署名——对世界绝望的刘熙媛。

    刘熙媛这个名字？楚炎突然想起来他从邹肃林那里的案件资料里，看到的其中一个被害人的女儿，好像就叫刘熙媛。

    所以，宁宇选择杀人的对象是靠这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