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吗?”
当初两个人就是在hunter club邂逅的,他担心安贞因为心情不好跑去夜店通宵了。
嗯?
这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松动了一些。
安贞搞不懂郑基石的心路历程,但她立刻抓住机会,见杆往上爬。
倦鸟归林似的一头撞进他的怀里,还故意使坏用了很大的劲,把郑基石顶得一个趔趄。
又用感冒后的鼻音委委屈屈地开口道:
“我生病了欧巴都看不出来吗?昨晚一直在医院输液呢。”
说着举起自己的手背凑到他眼前,要他看看清楚。
一听到安贞说她生病了,郑基石本来下意识地想问个究竟。
结果注意先被安贞举在自己眼前的手背给吸引过去。
由于安贞这具身体触觉敏锐,一点点刺激都会有所反应。
经历长时间输液和血液倒流后,她的手背上其实已经出现了一块青紫色。
再加上肤色特别白皙,乍一看去就更加吓人。
跟生了什么重病刚经受完折磨似的。
郑基石的眉头皱得死死的,环住她腰部的力道不知不觉放得很轻。
好像怀里的不是一个能跑能跳的人,而是个脆弱的易碎品。
他声音艰涩地开口:
“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贞听出了他声音里的自责,决意再添上一把火,增加他的内疚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轻易冲自己发火。
翩然地靠在他肩头,秀眉微蹙。
她黯然神伤地开口道:
“因为怕欧巴会不理我,这样比生病还让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