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火的眼睛看了看凤冥玥,很难为情的指着躺在石床上的韩蝶衣,说道,“接下来我便为他植入蛊虫了,还请回避一下,过程很痛苦,我怕你看了会受不了。”
“不用,我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帮我救他,多谢了。”凤冥玥平淡的说道。
那好吧,既然她不介意,那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溟火掀开了韩蝶衣那脏兮兮的衣服,便从罐子里拿出一坨沾满红色液体的棉球,开始擦拭他的身体。
“这是曼多拉的血液,杀毒,可能有轻微疼痛感,忍着。”溟火为他擦拭着身体,无比认真的说道。
韩蝶衣比之前瘦了太多了,这些日子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身上没二两肉,连肋骨都清晰可见,可能是由于溟火的药水带来了灼烧感,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苍白无力的手捏得青筋暴露。
他开始受不了,真的是疼得他满地打滚,韩蝶衣的嘴角发出呜呜咽咽的低泣声,像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蜷缩着身体,痛苦的哀嚎者。
“按住他,我这才开始呢,后面更疼的还没有来,熬得过熬不过,能不能保住这条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凤冥玥焦急的握住韩蝶衣的手,她看着韩蝶衣这么痛苦,她心里也难受,“莫怕,我在。”
韩蝶衣滚烫的额头上,大颗大颗汗珠往下落,他微微睁开眼睛,见着一脸忧虑的凤冥玥,他牵强的扯出一抹苦笑。
他现在累的连话都说不清了,他好想,为她抹平那皱起的眉头,告诉她,要笑。
别哭阿,我会难受一辈子。
“又不是生离死别,你们这是作甚,赶紧的,他身子太弱了,我怕时间一长,更撑不住,长痛不如短痛,按住了,我给他植蛊了。”
溟火见凤冥玥对韩蝶衣情意绵绵的模样,恨得差点没忍住,公报私仇掐死她们,他哼了一声,便将那条血蛊放在了韩蝶衣心脏位置,血蛊缓慢的爬,爬到了心脏中间便开始往血肉里面钻。
韩蝶衣更是疼得惨叫出了声来,他紧紧的捏着凤冥玥的手,指甲死命的往肉里扣,牙都将嘴唇咬破了,出了血来,他真的快要忍受不了,他快崩溃了。
韩蝶衣苦苦哀求着凤冥玥说道,“杀了我吧,求求你了,杀了我吧,我太痛苦了,我好累,我真的活得好辛苦……”
这真的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痛,凤冥玥知道,但熬过去,熬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保证。
“不好,他要咬舌自尽,快快快……”溟火一边要照顾着蛊虫,一遍准备着止血的药,也手忙脚乱的,一见着病人想不开,他也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若是这人在他手上死了,凤冥玥不得杀了他,那蛊虫自从钻进这小子的身体之后,也是没动静,若他就这么死了的话,岂不是前功尽弃,他还赔了一条宝贝!
“不行,快安抚他的情绪!妈耶,别死啊,小子!”
凤冥玥也是满头大汗,她也只能扼住韩蝶衣的下颚,防止他咬舌,“你清醒一点,我是凤冥玥,凤冥玥你记得吧!”
韩蝶衣现在哪还听得到这些,他满脑子现在只想着一心求死。
钻心的痛他还真是第一次体会到。
“宝贝儿,听我说……宝贝儿,不哭……不哭……”
实在是没办法了,也顾不得有人在,凤冥玥一个冲动,就吻了上去。
她吻得很温柔,生怕碰碎了怀中的瓷娃娃,生平第一次说情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