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当爷是只大肥羊了!
而且还是一只可以现杀的活羊,都不屑于再通过赌桌这一张面子纸来遮掩一下,干脆就拔刀杀了过来。
呵呵。
然后我的筹码里面多了十五颗人头。七颗筑基,八颗练气。
下面才是真正精彩的!
我赢一把,下面必定输一把;输一把,下一把必定赢一把。我赢,就把桌面上面所有东西统统抢来;我输,肯定是要从储物袋里面掏出一件法器,押下去。每一件法器,都必然是比上一件法器要更贵重,也更有一种无名的吸引力。
谁也不知道我的剑有多狠,更不知道我的储物袋里面到底有多少法器,最无法想象是我到底如何在那种种千奇百怪的赌局规则中硬是一输一赢一直做下去。
我的剑狠,因为金刀赌坊的双花红棍在我输到第二把的时候,没有忍住想要出千,然后被我切下一颗猪头,抵了一个筹码。
我的法器有多少,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大佬随手乱丢,害的我现在拿出来之前都要想很久很久。但是哪怕我都已经挑那种华而不实、喧宾夺主、装饰多过实战的垃圾法器,但还是让周围一圈圈的人瞎掉了眼。
然后,第七把赌局,金刀赌坊里面所有荷官都不敢再上台了。因为这一局是我要赢。
而我赢,对面那个荷官就必须得死!
死在金刀赌坊坊主的拳下。
这是一个很高大、肌肉膨胀凶狠,鬃毛粗大,尖牙利齿,双目中飘出冰蓝电光的强大妖怪。如果不是我见多识广,还真没认出来他竟然是一只老鼠妖精。
好玩。
然后第九局过后,这只老鼠的头也照样被我按在了赌桌上。
“还有谁?”
“还有谁?”
“还有谁?”
哈哈哈哈哈,我在万众瞩目中狂笑。而万众却像看一具尸体一样的看着我,冷冰冰的静静的残忍的盯着我,等着那些真正大人物的出现。
可惜,那些大人物不会出现了。
熊狼猫已经率领那些猫女们,乘着我大闹赌场,引走所有城中外来散修和护卫队的机会,袭杀攻进了那五个如同五指一样高高耸起把整个山城攥在手里的高塔。
种种厮杀声,终于从外面传了进来。
“既然各位连和我陈易水赌一局的勇气都没有,那么我还要你们有什么用?”
“你疯了?我们这么多人!你想死啊?活着不好吗?”
自然是不好啦。
谁叫你们在我的眼睛里,一个个的都是红的发紫,紫里透黑,更不要说我前面三天里路过的十一个被抄掠骚扰抢劫杀戮只剩下废墟难民死色孤儿的人族村庄,也不要和说你们现在吃的是什么,后面厨房煮的是什么,地下窖窟里藏的是什么。
“你个疯子!我家大人不就抓了一个小猫女吗?都还没杀掉吃呢,你怎么就敢杀我们这么多人,我和你拼了。”
“我们和你拼了!”
刀光起,神沙落,乌烟瘴气,飞针走虫,鬼叫尸毒。
一共五十六个人在向我动手,还有三个人在远处放毒控场,有七个人在张弓上破法箭,还有人在借我前面杀掉的那些死鬼怨气准备给我来个大的。
可惜。
我心如水。
月在东山剑在西,梅林煮酒舞逍遥。
“快走,他是剑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