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泓又道:“除了这个,再也没有其余的了?”
“再也没有了,皇上。”称心道,“她向来是谨小慎微的,这些内容,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但你却到底知道了点儿。”
“我不是人,在她的眼睛里,我不过是玩具罢了,一个会哭会笑会打打闹闹的玩具,一个高等的玩具罢了……”称心一边说,一边心灰意冷的闭上了眼睛,拉扯下来自己的衣裳给刘泓看。
刘泓看到称心的肩膀上,有猫儿抓挠出来的痕迹,有牙齿的痕迹,看起来,的的确很厉害了,刘泓给了旁边如意一个眼神,如意上前去,半跪在了称心的面前。
“称心哥哥……”如意给称心上药去了。
“以后,你莫要来朕这里,免得户籍引起怀疑,朕会安排个人与你接头,这样,你就会安全,可明白?”刘泓问。
“明白。”称心连连点头,却疼的龇牙咧嘴,这样的伤口,已经很皮开肉绽了,加上,此刻,他用的是酒水,在给称心消毒。
“称心哥哥……”如意哭的肝肠寸断。
刘泓写了一封信,内容很简单,上面寥寥几个字儿。
“楼临霁已经在京,万事小心。”就这几个字,这仅仅是刘泓目前能知道,更深层次的东西,刘泓却不清楚了,飞鸽传书,很快的这一封信已经到了,薛落雁将信封拿下来一看。
“果真,楼临霁还是来了,但却在哪里,我们都是未定之天。”薛落雁想过,揣摩过,那楼临霁一定已经靠近了自己,但楼临霁和丁显绝对不是一个人,那么楼临霁究竟在哪里呢?
亦或者说,楼临霁的伪装,是很复杂的,他在自己身边,做了自己身边的某某某人?薛落雁一想到这里,感觉到各种念头都层出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