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交通工具,这荒山野岭的,总不能真的步走回去吧,即便是走到国道上等车,那也要走好几公里。
于是,笑眯眯地说,“你每天怎么来上班?”
矮胖子疑惑地说,“骑……骑电动车。”
北山舍狼笑的更加惊悚,“要么让我烧了你,要么把电动车钥匙给我。”
葛胖子“嘎巴嘎巴”地玩着手里的zippo,火花四溅。
很快,两人便骑着矮胖子的电动车哼着小曲,疾驰在国道上。
矮胖子等两人走了之后,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辞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这几天的遭遇让北山舍狼更改了对现在世界的看法,这个世界并不是没有妖魔鬼怪,而是很少,大家都隐藏的极深。要是没有那只橘猫领路,自然不会遇到瓜皮帽,更不会知道干尸要谋害自己。
这对于从南宋而来的苏北山来说,可是极好的事情。
既然这个世界的构成和南宋没什么差别,那自己翻盘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只是需要适当的方式方法。
虽然这具身体无法凝聚内力,更没有半分法力,但是古人遗传下来很多普通人就可以用的古法,只要适当的运用这些古法,普通人也能发动法阵。
任何事情都是有利有弊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狼哥冲了一个热水澡,拖着疲倦的身体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梦里纷繁复杂,古代与现代在梦里互相交融,好像这一切的经历都是一场别人精心安排的闹剧一般。
睡梦之中忽然就听到一个甜美的声音呢喃着什么,北山舍狼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屋子里被阳光照得暖洋洋,嗓子里好像冒烟一样干渴,耳朵里还回旋着刚才那声音的低低呢喃,仔细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那低声细语的呢喃总是不停的传来,好像一个女孩在反复念叨着什么。
说的什么呢?
仔细听,却听不清楚,声音断断续续,就好似声音是从自己的脑袋里出来的一样。
我擦,难道我出现了幻听?
他使劲掏了掏耳朵,那低声细语忽然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隐隐约约好像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难道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进来了?
有可能,北山舍狼急忙拿了桃木剑,用毛笔画了两道符咒,矮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挪到卫生间门口,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
没人!
卫生间里没人!
可是呢喃细语依然不断的传来,好像是从卫生间的某个角落里传出来的。
北山舍狼侧耳倾听,在卫生间里听得清晰起来。
只听到那声音,低低地说道,“你为什么杀了我?为什么杀我?”
“谁?谁杀了你?”
北山舍狼也低声问道,尝试着和对方交流。
他侧着耳朵慢慢靠近声音,离梳妆台越来越近,那声音还是自语,“为什么杀了我?”
这女孩被人杀了?怎么就躲在我的卫生间里了?看来是需要我给她一个公道。
于是北山舍狼继续尝试,“是谁?谁杀了你?”
他慢慢向声音的方向越走越近,一抬头,对面的镜子里居然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满脸鲜血,面目扭曲。
那女孩声嘶力竭的喊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