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渴望了。

    还有九日。

    寂灭在心里默默道。

    他盘算着什么时候才能把小小吃到嘴，那边小小却因为他的沉默有些忐忑了。

    “寂灭”顾小小抬眼看他，“幻境”

    寂灭脸色微变，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我记得，都记得。”

    顾小小眼眶有点酸，“那你。”

    “我是认真的。”寂灭亲了亲她面颊，“小小，你愿意做我道侣吗？”

    顾小小愣了愣，心头又甜又涩，“你真的要我？”

    从之前的事情就能看出，寂灭虽然是魔，但他已经是魔神了，在这个世界里，他是无敌的，想要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而她，前世是个没有什么特色的孤儿，今生，也只是一个刚刚得到新身体的弱者。

    她不愿意把自己说的那么低，她也想在这份爱情里保有自己的尊严。但她不知道寂灭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他对自己只是存着感激，才想和自己结为道侣，报答她。

    那这样的道侣身份，不要也罢。

    “你在胡思乱想？”顾小小脱离了他的身体，但寂灭依旧察觉到了顾小小情绪上的低落，他忍不住道，“你不愿意和我结为道侣吗？”

    顾小小低着头，“如果对你来说，那幻境只是梦，我也不能那样自私。”

    她到底是忍不住红了眼睛，“如果你在进入幻境之前，就已经有了无数美人，在未来，也会有更多比我好的美人，那我”

    寂灭失笑，“那你愿意吗？”

    顾小小心口一痛，握紧了拳，半响才可悲的说，“我愿意。”

    他轻轻说，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愿大道为证，今日寂灭与顾小小结为道侣。”

    “我过去没有什么美人，今后也不会有，若有欺瞒，如有违背。”

    “愿自毁神格，真魂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