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夜风太撩人,她竟不觉得这话多唐突。
她攀附过去,手绕过他的脖颈,低低媚声:“都想。”
风雨声里,他把怀中的姑娘紧紧抱住,往暖阁里走,笑声低了又低,调侃不真,情动太切:“你一主动,我真受不住。”
她在他怀里笑得得意,待他走到床边,稍一用力,便把人压在了床上,伸手却解他的衣襟。
“待会你会更受不了。”
男人安静地躺着,含着笑意看她。
姑娘解他繁琐的衣襟,腰带未开,她一时之间怎么也扯不开,急切地胡乱扯着,迷糊地嘀咕:“咦,这袍子明明是我做的,为什么我解不开?”
实在没道理,她当时怎么就脑子一抽,做出来这般繁琐的样式。
就该随便做做,一扯就能扯开的那种,多方便。
佛冷笑声低沉,见她着急得很,只得伸手去解束腰,她顺着他的腰线,终于散开了他一身的袍衫。
风卷动白纱帐,佛冷压不住地咳嗽。
云歌辞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把他的衣襟拉好,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你的身子不好,今天就算了。”
“你怀疑我?”佛冷不满挑眉,人已经翻身而起,半跪在她的身下,用身体支开了她的双腿。
不由分说去解她的衣裙。
解着解着又嫌麻烦,直接把她的裙子往上掀,她死命瞪他:“我是为你好,能消停了吗?”
“不能。”佛冷头都没抬,扶着她的腿往下一拉,她的身体顺着锦被滑到了他的身下。
云歌辞低低呼出一声,紧贴着的坚硬,已经蓄势待发。
她脑子发麻,又有些气,想用脚瞪他,却被他顺势抓住了脚踝,她反抗地叫嚷:“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没有前戏,箭在弦上,已经有不可收的趋势。
他的手毫不含糊地往她的身下探去,幽暗不明的光影里,他笑得邪魅暧昧:“我觉得,你已经不需要前戏。”
看到他碾转手指的动作,有湿润的粘稠感。
云歌辞一张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扯过被子来把自己的脸死死地盖住。
咬牙切齿地骂:“无耻。”
灯影把夜照得格外暧昧,男人一手勾着她的腿,一手抵在她的腰上,在她羞耻毫无准备之际,狠狠地冲入她的身体。
“啊……”她没准备好,猝不及防的一阵疼痛,呻——吟声随之逸出。
疼痛夹带来的刺激,让她身体绷紧,微微弓起了身子。
却不想,她身体紧缩,给他带来的冲击尤为剧烈,他紧紧地按着她的腰,额头上青筋隐隐。
云歌辞咬着银牙,抬手掐他的手臂:“佛冷,你个王八蛋。”
他肯定是故意的,没有前戏,趁她没准备好,一次冲刺到底,根本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
“你……肯定是故意的。”她喉咙发干,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了起来。
佛冷拉开她盖在脸上的被子,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直直地和他对视,幽光里,男人少有的坏笑:“那是。”
“以后你一疼,就会想起我。”
他忽然无能为力地觉得,或许只有疼了,他才能深入她的骨髓之中,成为她身体里面的存在。
以后没一点疼感,都能让她想起,他曾经在她身上,给她带来的疼痛和快感,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