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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黑化顾北狼
 别雷夫探头探脑,暗中观察,只见重重金纱之后,一个大秃蹄子骑在周向晚身上,动来动去。

    “卧槽不准打我屁股吴凉”

    “啪啪啪啪啪啪”

    “嗷呜脸也不行”

    “你这次太过分了”吴凉喘息道“你跟我道歉我是你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朋友老公老公总行了吧你从我背上下来”周向晚嗷嗷直叫。

    别雷夫和阿强宛如石化一般站在门口,阿强艰难道“看来,那个中国男人,还挺行的。”

    别雷夫冒出了一百万个问号,迟疑道“他们是轮流来的”

    阿强严谨道“好像叫互攻你爽我爽大家爽,an不吃亏。”

    短短一小时,别雷夫再次被逆c,简直被气成了表情包,小小的秃头,挂满了大大的迷惑,拄着拐杖,气冲冲地走了。

    一阵激烈地啪啪啪过后,吴凉拖鞋都给打歪了,坐在周向晚对面,冷酷得像一个莫得感情的广东杀手,用拖鞋头指着周向晚的脸。周向晚盘腿坨着,一张俊美的脸蛋被怼得又红又肿,臊眉耷眼,抽抽搭搭,时不时委屈巴巴地抬起眼帘觑吴凉两眼,仿佛一只刚拆完家,被主人暴打一顿的哈士奇。

    四十八平方的大床上,满是碎纸条,正是被周向晚扔进碎纸机的“危情一百日,冷酷总裁的恋爱合约”碎成千儿八百块的惨躯,周向晚一手拿着透明胶带,一手捏着碎纸片,可怜幼小无助道“这根本拼不好嘛”

    吴凉莫得感情地嘬了一口旺仔牛奶“能拼好。如果没黏整齐,就重拼。”

    周向晚当场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