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是从外面反锁的。
外面的人似乎也发现了，声音很低地骂了句操，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门外。
“……”
“季涵和王国栋有什么牵扯……”路寻松开手，皱着眉语速很慢，“之前我们是在大厅那边看见他的，刚刚他说是去和别人聊天，可走廊的那边明明通着停车场。”
“当时郑长明他们……也是从停车场方向赶过来。”楚爻一脸色有些发白。
路寻犹豫着看他一眼：“难道他们是去见了季涵？”
“……不知道。”楚爻一的神情有些难看。
路寻想了想：“我猜你哥和季涵私下应该有什么联系。”
他若有所思地说：“除了朋友之外的联系。”
楚子琤前两天还在家里和季涵在书房商讨过什么，路寻的话并不难理解，楚爻一很快就想通了，飞快地说：“没错，既然楚子琤都相信他，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接着说：“退一步讲如果涵涵和王国栋真有什么不能说的事，现在也不可能让我们知道。”
“确实。”路寻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接着一愣，惊奇地看向他，“涵涵？”
楚爻一呆了呆，耳朵又开始红，倔强地喊道：“叫涵涵怎么了！我们后援会都这么叫的！我还在他脸前儿这么叫过呢！”
路寻哈哈哈笑出了声：“没事。”
他想起当年一身华丽官服的季涵，人长得虽好，但笑面虎一样，面善心却狠。要是那个时候敢有人这么喊他，指定得完蛋。
想通之后，两个人又陷入了各自的沉思。
季涵果然在十分钟之后回来了，一推门就看见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的两个人，笑了笑，打开门：“出来吧，去听楚子琤唱歌。”
大厅已经慢慢都是人，西装礼服言笑晏晏，明星们坐在前排，观众大多都在看台。季涵把他安排在了明星组的身后。
闪光灯噼里啪啦一通乱照，摄影助理扛着炮筒跑前跑后。
“欢迎各位来到华人音乐盛典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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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满满的都是人，路寻和楚爻一俩人坐在一堆路人里发呆，一个低着头无聊地扣着手指头，一个歪着头好奇地盯着大屏幕。
“路寻~”
侧后方有人惊喜地喊了一声，路寻把视线从屏幕的大花朵上挪开，回过头，看见林雪的笑容。
他招了招手：“嗨。”
楚爻一头也不回地接着玩着手指头。
林雪提着小礼裙路过时看见楚爻一，笑着问了句：“这位是？”
“……”路寻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季涵的弟弟。”
“？？？”楚爻一震惊又迷茫地盯着他。
路寻朝他使眼色：你哥不想暴露你跟他的关系。
楚爻一瞪他：我是季涵的弟弟难道就低调了吗！
路寻想了想：嗯……好像差不多。
楚爻一：废话！！
林雪吃了一惊，连忙笑了笑：“啊，你好。”
楚爻一委委屈屈地叹了口气：“你好。”
“我的座位在那边，先过去啦！”林雪有些害羞地看着路寻，笑嘻嘻地朝他们挥挥手。
路寻也挥手：“再见。”
“沙雕。”楚爻一很快就看懂了林雪的心思，哼了一声。
路寻奇怪地看他一眼：“什么？”
楚爻一刚要说话，一抬头看见下一个演出人员，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