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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祟
对不算轻,然而对方却只是身形稍顿,继续朝前快步跑去。女子着一身黄绿锦缎浅衫,穿着考究,与沈棠错身而过之时,衣摆带起一丝奇异清香。

    沈棠回过头去,不由眉头微蹙。

    这味道

    不等他有所动作,而那女子却被不知从何处跑来的人群团团围住,断了去路。

    “杀了这个妖女”人群中有人高喊,引来大片附和。

    沈棠眉头蹙得更紧,正欲抬步上前,却被谢景离一把抓住手腕。

    谢景离掌心温暖,虎口由于常年握剑留下些许薄茧。沈棠此刻失了修为体质偏寒,被他这一握,手腕竟像是有团火焰一般,猝不及防地烧到了心口,一时竟有些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反手挣脱开。

    冰凉细腻的触感稍纵即逝,谢景离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惋惜。沈棠的手生得格外好看,白皙修长,手腕纤细,对于习武者来说甚至有些稍显柔弱。但当这双手握起寒兵利刃、结出鬼魅法印之时,却又能爆发出令人惊叹的力量。

    只是可惜

    谢景离眼神稍暗,按捺下心中叹惋,朝沈棠微微摇头。他们不过是两个过路人,不论这女子与乡民有如何矛盾,都不好随意出头。沈棠明白他的意思,此刻便耐下性子,静观其变。

    “不,我不是”女子无助地看着众人,一张秀丽的容颜消瘦苍白,盈盈如水的眼中满含着恐惧,看得人不由生出几分怜惜。

    只是,围观之人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倒纷纷露出厌恶之色。看那模样,倒是真将她当做妖女邪祟,生怕沾惹上似的。

    “这位大哥,这女子是何许人也,怎得被你们这般对待”沈棠心中疑惑,拉过一乡民问道。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女子哪里是人,她是只恶鬼啊”那乡民煞有其事。

    沈棠失笑,“这青天白日的,哪来的恶鬼”

    “就算不是恶鬼,也是个被恶鬼附了身的主。”乡民娓娓道来,“这女子乃我们这儿的大户,阮家老爷的独女,名叫阮苓。这阮小姐从小体弱多病,几个月前更是病情恶化,无力回天,最终还是去了。”

    “当真死了”

    “可不是,一屋子大夫看着咽气的。可这阮老爷却死活不肯给小姐下葬,那尸体在堂上摆了足足七天。谁也不曾想到,七天之后,这阮苓竟然真的活了过来。”

    “难不成是有人对阮小姐施了还魂之术”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阮家对于小姐复活之事绝口不提,更是找了个入赘女婿,要为阮小姐冲喜。可谁知,就在婚宴第二天,那刚进门的新姑爷就一命呜呼了。这还不止,从那时起,不过大半月的光景,这阮府上下数名家丁都陆续离奇丧命。这难道还不是只恶鬼在作祟么这不,我们只好酬了些银两,从那茅山请来仙师,要替我们除害呢”

    乡民正说着,那人群中已经分开一条路来。一白须长袍老道缓缓走来,手中一根竹竿挂了块破布,上书“至圣仙师”四个大字。

    只见那老道拂须凝视片刻,抽出背后桃木剑,又将一张黄符衔在指尖,大喝一声,“妖孽哪里走,今日贫道定要取你性命”

    那桃木剑直朝阮苓刺去,后者脸色惨白,后退一步便伏倒在地。眼见那桃木剑即将刺向阮苓,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旁掠出,挡在阮苓身前。沈棠反手一推,轻巧地拨开了桃木剑。

    道人没有料到会有人来拦,眼下被沈棠推得一个踉跄,勉强稳住身形,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挡本仙师的路,不想活了”

    沈棠微微一笑,“如此美貌的女子,当是用来怜惜的,受不得气啊。”

    沈棠如今一身素雅布衣,正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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