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后不提那女子了还不成么你说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容易生气。”
谢景离板着一张脸,不理人。
“谢宗主剑圣大人景离小离儿”
“喂”
“好好好,我不这么叫不这么叫。你别板着脸啊,瞧这一路遇到的小弟子被你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他们此刻已经进了万剑宗的山门,往来不少弟子向谢景离颔首行礼。只是后者面带温怒,吓得众人纷纷快步经过,就怕祸及自身。
“对了,你这是带我去哪儿”沈棠又问。
沈棠来万剑宗也不下数十次,早就将其中构造摸得一清二楚。进了万剑宗的山门,眼前便是重大集会议事所用的正大殿及中央广场。大殿往西穿过练武场,是两座悬空石桥,分别连接两个峰头,是为宾客居住之地。
可现在这个方向分明就是在往东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谢景离淡淡回答。
大殿往东乃是万剑宗机要之地,沈棠身为外人鲜少涉足。谢景离现在将他往这边带,沈棠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总不能是要将他交给戒律堂处置一番吧。沈棠正胡乱想着,谢景离已经停下了脚步。
沈棠抬头一看,头顶匾额上书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铸剑阁。
万剑宗身为天下第一剑修门派,铸剑术亦是一绝。谢景离的母亲便是个难得一见的铸剑高手,他手中这把流魄剑,就是出自他母亲之手。
只可惜,整个万剑宗除了她之外,竟再未出过有铸剑天赋之人。前任宗主夫人一手铸剑术后继无人,直到与前宗主谢禹携手归隐山林,为万剑宗留下的,除了那把绝世神兵流魄剑外,便只剩一堆冰冷的铸剑谱。世人传言,那些铸剑谱如今就封存在万剑宗的铸剑阁中。
而此时,谢景离已经推开了铸剑阁的门,一股寒意从黑暗的剑室内鱼贯而出。谢景离抬步踏进去,沈棠连忙抓住他的衣袖。
“这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