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南山今年25,是一名大学老师,教古代文学史,一周课挺多。
这天上完课,他没有直接去食堂,而是回了教职工宿舍,简单洗了个澡,换上休闲的衣服,出门了。
隔壁现文史的老师近来得子,特意邀请他们这群朋友出去聚聚。
陈南山到地方时已是半小时后,包厢里的几个人玩的正嗨,众人见他来了连忙缠着要他喝酒,陈南山无法,只得由着他们闹。
他眯着眼看那个现文史,嘴边不自觉扬起微笑,真好,怪幸福的。
后来那群老师还要去唱歌,因为明天还有课,陈南山就没有跟着去,先回了家。
陈南山自己是有房子的,只是房子太空,他一个人住着也不舒服,就申请住了员工宿舍,宿舍不大倒也温暖。
啪嗒一声,屋子亮堂。
陈南山倒了杯水喝,然后径直走去自己房间,灯也不开的就倒在床上,任自己陷入棉被里。
墙上的挂钟滴答的走着,声音在这夜里被无限放大,徒增了房间的静谧。
陈南山抱紧被子,蜷缩成一团,趁着夜色放任自己的脆弱。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陈南山从难受中回神,盯着旁边的手机,一动不动。
手机是多年前的款式,屏幕显示有新来的消息,然而陈南山手抖的解锁后,看到的却不是心里想的消息,而且移动公司发来的广告。
满心期待就这样落空,一股无力感爬上陈南山心头,像被蜜蜂蛰了一下,让他心抽疼。
陈南山苦笑,把手机关机,丢进柜子,起身去洗澡。
半小时后,陈南山换了身清爽的衣服,走出卧室去书房,就着电脑登录邮箱,看学生交上来的论文。
凌晨一点,陈南山揉了揉太阳穴,瞥了眼电脑,露出个浅浅的笑,对今晚的成果很是满意。
窗外夜色尚浓,上晚班的人也踏上回家的路。
陈南山开了空调,躺在床上,盖好被子,轻声对自己说了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