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巫师”,她强调地说,“ 他没有家人。”
“嗯?” 我怀疑地看着她,“这你可没告诉我。”
“我是在麻瓜医院将他捡回家的”,她无奈地说:“ 别皱着眉头,加里克,我就知道我告诉你了,你会是这个表情。”
“你知道,劳拉,这世界上有很多坏人的”,我有些担忧地说:“ 而且布朗先生怎么……”
“我父亲相信我”,劳拉好笑地说:“ 做为麻瓜诗人的他会不相信浪漫?”
“你至少要知道他到底是谁?”
“我知道”,她的神情失落了一些,
“你有事瞒着我”,她的细微情绪我都能察觉,“ 他有什么问题吗?”
她摇了摇头,“ 相比较这些,你们还是先见个面吧。”
我清晰地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伍尔夫里克的样子,他非常高大,五官深邃,棕发搭配着雕塑一般的五官,即便穿着简陋的长衫,看起来也像是舞台剧里落魄的王子。也是因为他如此随性的打扮,将我精心搭配的一切轻易击碎,站在他的身边,我仿佛就是一个粗俗的乡绅。
在面对他的那一刻,我便输得很彻底。
“这就是我的未婚夫,伍尔夫里克 格林”,劳拉的眼睛里是温柔地崇拜,“ 这位是我在霍格沃茨最好的朋友,加里克 奥利凡德。”
“你好,加里克 奥利凡德先生”,他的英语带着浓厚的德语口音,语气非常冷淡,
我有些不满地冲他点点头以示回应。劳拉将我们俩留在咖啡馆的一角,看着仿佛一块冰块的德国佬,虽然我不善于社交,但他毕竟是劳拉的未婚夫,就算是我有再多的不满,也不得不厚起脸皮跟他聊起天来,最重要的,我很想了解这个人能否真的成为劳拉的终身伴侣。
“劳拉说你来自德国?”
他点点头,不自然地拨弄了一下长桌,
“毕业于德姆斯特朗?”
他抬起了头,“不”,他剪短地回答,对话再次陷入僵局,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恼火。我不再照顾他的情绪,直勾勾地盯着吧台,等待劳拉的归来。
“男孩儿们,聊的怎么样?”
她将三杯巨大的啤酒放在我们的面前,
“大概已经到了南极”,我不满地说,
“那就来点儿啤酒吧”,她好笑地说:“ 只有一种办法能打开一个德国人的嘴,那就是一杯啤酒,如果不行,就来两杯吧。”
我不记得那一天我究竟喝了多少,只记得最终我和伍尔夫里克在麻瓜的街道上大吵大闹的称兄道弟,引来了麻瓜警察,劳拉不得不用混淆咒才将我们带回了他们的家。
这一夜的宿醉让我至少头疼了两天,但也不都是坏事,比如我觉得这个叫伍尔夫里克的家伙也没那么坏。我想劳拉的选择从来都不会错,他们会生活的很幸福。即便是在结婚前夜起了一点点小小的冲突,但落跑新娘最终回到了婚礼现场。在我去托斯卡纳时曾抱着拆散他们的心理去的,最后却是我促成了他们的婚姻。
他们的生活应该是很幸福的,第二年他们就有了一个孩子,
“加里克”,伍尔夫里克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的孩子,他是那么的小心,仿佛多动一下怀里的孩子就会破碎,他灰色的眼睛是湿润的,他拿着一个金色的吊坠盒逗弄着怀里的婴儿。
“我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会笑,冰棍儿”,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冰霜一样的脸上露出的那个温暖的笑容,“说真的你和劳拉长的越来越像了。”
“你是在嫉妒,加里克”,伍尔夫里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