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察罕帖木儿只说了这么一句。“你二人暂时在军中任职,等到本王将今日的一切奏禀皇上,再论功行赏。”
“谢王爷!”两人转身退了出去。而就在转身之际,王小十眼睛冲着刘伯温猛眨,充满了询问之意。
若按照王小十所想,此刻他们已经成功接近了察罕帖木儿,就该进一步出手,将他的人头拿下。可看刘伯温这样子,显然觉得不是时候。他的眼珠闪了两闪,两人这才出了门。
他们走了,屋子里当只剩下察罕帖木儿一人才对,但却是听其道:“尊者,你看这二人如何?”
屋子里尚有一人,便是蒙赤行。若王小十见到这一幕,当庆幸自己听了刘伯温的话,而没有轻举妄动。单是蒙赤行一人,就远胜过院中一众的护卫。
蒙赤行道:“数年前,我与这刘伯温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还有一个重伤的年轻人也在。”他还不知道,那个年轻人今日也在,就是王小十。面目大改的王小十。
“尊者觉得,这两人可为朝廷所用吗?”
蒙赤行道:“朝堂之事,我就不清楚了。我此番是追踪那张名鉴而来。而今,张名鉴已死,我也该离开了。”
察罕亲王道:“尊者,张名鉴虽死,可白莲教余孽尚在。尊者何不助我剿灭乱贼,以安社稷!”
“王爷,恕难从命!”他本就是不愿参与朝堂争斗的人,却不过是因为昔日的情分,他们兄弟才在朝廷中任职。而经那次老四身死字后,蒙赤行深深自测,觉得若非是参与到朝堂之争,他们兄弟也不会天人两隔。所以他实在是厌倦了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