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现在也是无法,商定好的计划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这时,察罕帖木儿也到了。他一进门,也瞧向了王小十,瞧向了他背上背着的兵刃。
“大家都坐吧!”
酒宴开始,无非是察罕亲王勉励了众人一番,接着众将又对着察罕亲王吹捧了一通,也算是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察罕帖木儿道:“王小十,本王一进门便瞧见你背着柄刀,难道今晚你要舞刀助兴不成!”
王小十心底冷笑,“你这可是自己找死啊!”王小十站起身。“王爷,这柄宝刀,是我从白莲教徒手中夺来的,今夜想要将它献给王爷,以助酒兴。”
王小十当中抽刀出鞘。不知为何,王保保的眼神却是凝重了几分。
不过,众人的目光都在王小十的手上,谁也不曾注意到王保保。
忽然,王小十抽刀出鞘,猛的插在地面上,刀锋同样入地半尺,不多、不少!
“这真是一柄宝刀啊!”众人赞叹之语不绝。
察罕帖木儿也道:“果然是柄宝刀。这么好的宝贝,献给我你舍得吗?”
王小十道:“这宝刀虽好,却不足以报答王爷对我们的知遇之恩。”
“好!”这已经是今晚,不知从他口中说出的多少个好字了。大破白莲教,以解开封之威,更是寻到了王小十这一员福将,今又得了如此宝刀,察罕帖木儿当十分开心。“今夜你将宝刀赠予本王,他日本王也要送你一件心爱的宝贝!哈哈……”
正说着,王小十双手擎刀,缓步上前。他的头低下,未免被察罕帖木儿看出自己眼神中的杀机。
转瞬间,不过数步之距,可厅上的众人却一点也未发现他的意图。就这样,王小十接近了察罕帖木儿。
突然间,王小十的手腕一紧,便待挥刀。可就在这时,房顶的屋瓦片片碎裂,一道火红色的光芒从天而降,直扑向察罕帖木儿。这好似一团巨大的火球,又似是一颗由天而降的彗星。总之,这并非人力所限。
可这就是人力所为!在红光的背后,是一团枪影。赤红如火,而后是银白的枪影如一团银花,在察罕帖木儿的身前炸开。
是厉若海。上次被蒙赤行所败,他却未曾放弃这个念头。几日的功夫,他的伤势好了,便又寻了上来。可怎么就这般凑巧,竟与王小十选在同一天。
如此,王小十只好暗藏下去。
“保护王爷!”厅上乱了起来。这些将领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间,却发现没有带着兵刃。而厅上唯一带着兵刃的,便只有王小十了!
“王将军,快去保护王爷!”
“好!”王小十只管高喊口号,却是动作上稍缓了一步,好似支援不及一样。而何止是王小十如此,按说王保保就在其父身侧,该是一步便跨过去。可看他的样子,竟像是被这一枪给些吓傻了一样。
火红的枪缨好似燃烧了起来,将察罕帖木儿的衣衫都无形的褪去。而后的枪头银光闪闪,却是将其周身都囊括在内。
而在这银色的光幕之中,却是另有一击直袭向察罕帖木儿的咽喉。
他的上身内罩着铠甲,上次厉若海便是吃了这样的亏。而这次,他将这真正的杀机隐藏在了绚烂的光幕之后,看他还如何抵挡!
而且这一枪之中,透露出的是一股苍茫、荒凉之感。这是厉若海伤在了蒙赤行手下后,从其一指的功夫中悟出来的武学奥义。可以说,他前番险些重伤丧命,却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