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郁司泽给他用的药效果很好,腰上的伤口几乎已经不疼,并且开始结痂了。身体好了,吃得棒睡的香,方楚觉得自己精力充沛,就开始琢磨着如何促进感情。其实说起来,当时提出分手后也是有些后悔的吧……但那时候却没有勇气去挽回,而是鸵鸟的选择了放弃。
不过他观察了几天,不知道为何,总觉得郁司泽似乎有些在故意避开他,可是上次他不是还回来吃饭了吗?怎么好像忽然变冷淡很多?
一连扑空几天的方楚有点拿不准郁司泽的态度,真是忽冷忽热难以捉摸,眼睛转了转终于想了个办法。
………………
郁司泽这几天一直在回避方楚,他发觉自己在处理方楚的事情上,容易失去分寸,而他并不喜欢这个会失去分寸、做出可笑事情的自己。
那是不应该的。
他想只要不理会方楚,过几天他发现没有希望就会自己离开了。
郁司泽是这样希望的,他说不出让方楚离开的话,甚至连不回来这里都无法做到,因为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知道,方楚还在不在,想要确认一个结果。甚至……不想放手,不想让这个重新回到自己面前的人再次离开。
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很晚回来,但是又尽量避免和方楚碰面。
尽量避免……他是这样想的,但是这种设想,在另一方执意要见面的时候,就成了形同虚设。
晚上。
深夜的凛冽寒风中,郁司泽推开厚重的大门,但是映入眼帘的不是一贯的漆黑冷清,而是柔和的暖黄色的灯光,青年穿着一身白色睡袍,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一只脚盘起来,一只脚在沙发边晃悠着,白-皙的皮肤和光滑的脚踝,在柔和的光线下散发着珠玉般的光泽。
一下,一下,如同催眠一般,令人想一把捉住,不再晃动。
郁司泽的视线微微怔忪了片刻。
然后他别过头,当做没有看到一样,从旁边直接走了过去。
方楚是故意在等郁司泽回来的,见他出现连忙开口叫住他,声音清朗悦耳:“喂,你等等——”
郁司泽不为所动,沉稳有力的步伐没有因为方楚的话而有半分停顿。
方楚等了好几天,都没能和郁司泽面对面,怀疑他是在回避自己,现在彻底坐实了这一点!郁司泽绝对是在回避他,这是赤果果的视而不见啊!
方楚生气了,委屈了,你要是一点都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要带我回来?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不直接让我离开?这样吊着算是什么回事?
还是连说句让我离开的话,都不愿意说了?
想当初……
方楚咬了一下唇角,随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弯着腰伏在沙发上,低低的哼了一声。
郁司泽终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就看到青年低着头,扶着沙发的手似乎因为疼痛有些用力,低垂着眼帘,羽翅般的眼睫颤动了一下,睡袍宽松的领口处,隐约露出漂亮的锁-骨……
郁司泽眼神微暗,虽然理智明白方楚的伤应该没有大碍,但是这些天自己对他疏于关照,难免有可能因为自己大意出现其他情况,连忙大步走过去一把将方楚抱起来放在沙发上,抬手拉住腰带,就要去查看伤口。
可是还没等他碰到,忽然一只手缠上了他的后颈,将他往下一拉,两张面容顿时靠的极近。
下一刻视线便落入一双漆黑水润的双眸中。
大概失神了有一秒钟的时间,郁司泽眼底渐渐浮现复杂的神色,没有所谓的伤口复发,没有所谓的疼痛难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