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的身份,她把植物油的生意在京中做大做强,而且还设立了行会行规,让这一项产业和盐业一般,紧握在少数人手中。
就是让石头去找的那些东西迟迟没有消息,她也懒得去找顾廷烨,看着就心烦。
不过造船一事她还是很在意的,时不时就要去催促一下赵顼,让他去找人办事。
光是让人做事肯定不行,所以她就经常请赵顼吃饭,顺带着齐衡一起。这可是未来的神宗,他们多见见没坏事的。
而且齐衡和赵顼还挺投机,两人的话题多得不得了。
嘉成在一边安静地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今天嘉成妹妹怎么如此安静呀?”赵顼喝了一口梅子酒,他突然发现嘉成今天一句话都还没说呢。
“我啊,就关注吃喝玩乐。你们说的什么民生呀,政见啊,我都不懂。说得多了,不是被你们笑话。”嘉成夹了一块炭烤猪皮,嚼了起来。
“谁敢笑话你啊,嘉成妹妹的见识,已经是妇人中罕见的了。”赵顼才不觉得嘉成只知道吃呢,她脑中的世界,恐怕要比那蓬莱更加难以碰触吧。
“他啊。”嘉成转眼就瞪了齐衡一下,那天在玉清观的事,被东京的吃瓜群众们听去,又编造了好些谣言。
什么郡主发疯,小公爷无奈狂笑。
颠病居然会传染,齐国公府一家恐都患病。
明明是她进了齐国公府,那个冷冷清清的地方才充满了欢声笑语。现在居然被传成这样了,开心不好吗?
“我……,我哪有!”齐衡觉得冤枉啊,他那才不是笑话,是真的被逗笑了嘛。
“就有,就有!”嘉成伸出手,捧起了齐衡的脸,揉搓了两下,“那天你就是这样,笑得脸都变形了。”
“哈哈哈。”赵顼在一边看着,笑得也大笑了起来。他突然有点明白了,为什么齐衡会放肆地大笑。和嘉成这样的女子在一起,不笑根本不可能啊。
“你看,让颍王笑话了吧。”齐衡也笑了起来,根本没管自己的脸被嘉成都揉红了。
“他是我哥哥,那可不一样。”嘉成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听到外面好像有点动静,“等等,有人在哭诶。”
“嗯,对,还是个妇人。”齐衡也听到了,他走到窗边,往外看去。
赵顼也站了起来,他向来是个关注民生的人。外面这女子哭得如此凄惨,而且还带着唱词,肯定有什么不一般的遭遇。
嘉成也往外看去,她见到一个穿着粗布的妇人哭得梨花带雨。不过即便这样,还是有几分姿色,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这不是……曼娘吗?”她看了几眼,突然就想了起来。
“是邕王府旧人吗?”齐衡并未听过这个名字,他还以为是嘉成的熟人呢。
“不是,不是,她是顾二叔以前那个外室啊。”嘉成连忙摇头,然后看了一眼赵顼,“她不是为顾二叔生了一儿一女吗,后来她带着儿子跑了,顾二叔一直在找她呢。”
“可是你听,这妇人说的是顾侯爷他始乱终弃啊。”赵顼微微地皱起眉头来,现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恐怕这事明天中午就能传遍整个东京了。
“那就得去问问顾二叔了,他们家里的事,谁知道呢。”嘉成才懒得给顾廷烨解释呢,这第一印象不好了,以后怎么都看这人不顺眼,希望他倒霉。
而且她只看到顾廷烨抢了明兰那段,之后电视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