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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十四、鸽子
的“沙沙”轻响让它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个午后,阳光照进古树晃动的枝桠,风声像浪潮一般掠过耳畔,身边摇曳的光影里坐着看不清面容的妻子,一切都是那样恬静自然。

    仿佛永远不会改变……

    木梳忽然停下,玉藻前的思绪随之断开。它不高兴地抬眼看向琴酒,就见他用力把缠在梳子里的毛团捋了下来,搁到一旁的小纸盒中。

    “你掉这么多毛,真的不会秃吗?”琴酒快速瞟了一眼自己给玉藻前理的“地中海”发型。

    “不会。”玉藻前怀念着梳毛的愉悦感,一边回答一边以眼神催促,“新的毛已经长出来了,掉的是和新毛纠缠在一起的旧毛。”

    琴酒“哦”了一声,继续与梳子上的毛团做斗争,努力在不损坏梳子的前提下将它们弄下来。

    玉藻前一脸严肃,狐狸眼都眯了起来,恨不得亮出爪子把那些毛团全割断,神情酷似琢磨着如何批人的教导主任,尤其那半秃的头顶更是为它增添了不少威严。

    这时,田沼拿着扫把和簸箕走到前厅,轻手轻脚扫干净地上的狐毛。

    “田沼。”琴酒拆掉了最后一撮毛,头也不抬地问:“你会捻毛线吗?”

    田沼的目光扫过装着狐毛的纸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捻毛线不难,网上有视频教程,我可以学。”

    玉藻前也明白琴酒的打算,有些好笑:“你想用我的毛做衣服?思路很广阔嘛。”

    “废物利用而已。”琴酒随口敷衍,又对田沼说:“明天我带你去商场,把该买的东西买了,平时有空,你就负责将这些毛打成毛线。”

    他的语气平淡而不容拒绝,习惯了他威严的田沼也便没有与他客气,点头答应了。

    琴酒继续给玉藻前梳毛。

    正所谓熟能生巧,来来回回停了六七次之后,琴酒的动作愈发熟练,顺带脚的摸清了玉藻前的喜好,梳得很是得心应手。

    它不喜欢梳头,但不排斥梳耳朵,有时高兴了还会主动歪耳朵蹭琴酒的手指。背上、尾巴和侧面的毛厚实柔软,也是掉毛的重灾区,琴酒需要掌握好力度,才能让它享受到梳毛的快.感。而它最喜欢被梳的地方莫过于腹部,那里都是软软的绒毛,又是它的要害,每次木梳从中划过,都会让它感到一种危险的愉悦。

    琴酒不太理解玉藻前这种把要害送到不熟悉的人手中的做法,换作别人摸他的心脏或咽喉,他估计当时就是一记锁喉肘击回旋窝心脚三连招教其做人了。

    不过不理解归不理解,人玉藻前乐意,他照做就行了,没必要想那么多。

    蓬松得像炸开的毛球般的毛发在琴酒的手下很快梳理得服服帖帖,恰好小纸盒也被毛团填满,琴酒停下动作,屈指弹了玉藻前的耳尖一下:“今天就到这里。”

    玉藻前还没享受够呢,不满地扯着耳朵哼哼两声,但是见他态度坚决,也就没说什么。

    把纸盒递给田沼,琴酒接着看他没看完的报纸。玉藻前撅起屁股伸了个懒腰,作势跳下桌子趴回他脚上,却莫名被他按住。

    “干什么?”玉藻前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

    “我帮你梳毛,你给我暖手。”琴酒说得理所当然,一边说一边将冰冷的右手塞进玉藻前背上的厚毛里。

    这点冷意玉藻前还不放在眼里,想着趴脚也是趴,趴手也是趴,便没有计较自己已经付过报酬的事,抖落琴酒的手,然后摊开四肢,抻直身体,主动把暖呼呼的肚皮压了上去。

    琴酒的手顿时像被小火炉包着,寒意尽散。

    浏览着报纸的目光悄悄往眯眼打盹的玉藻前那边瞟了一下,他坚持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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