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社团团长肃然道:“你说的没错,一切就交给后期了。”
这一次换成举着单反的摄影妹子幽幽地说道:“你们是不是忘了,这次的后期也是我。当着我的面这么说真的大丈夫(没问题)?!”
“千错万错都是这位走失老人的错。来,请一定不要因为她是朵娇花而怜惜她。”社团团长毫无心理障碍地就将锅扣在了伪·三日月的背上,“我先把刀粘好先。你这到底是谁家做的刀,这么牛啤?”
伪·三日月:“……说来你可能不信。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有一名名叫一期一振的付丧神残忍地抢走了我的本体,并且惨无人道地用玉刚填满了它,可怜我柔弱的小刀刀,竟然就这样——”
“行了跪安吧。”社团团长道,“回头朕准你现场绘个魔法阵,以此道具刀为圣遗物,从者saber一期一振前来报道,宝具为‘天下短刀皆吾弟’。”
伪·三日月沉默片刻,诚恳道:“大兄弟,你这脑洞咋就这么能呢。”
社团团长铿锵有力道:“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出政哥哥,而你只能出幸运e的崔斯坦!!”
不管怎样,一番玩笑过后,这次外景气氛仍然和谐友好。
就连伪·三日月都没有将刚刚只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奇妙穿越之旅放在心上。待社团团长勉勉强强把刀修好后,两个人在摄影妹子的镜头下再次摆出了动作——啊当然刀是没有再碰到一起,全靠借位了。
终于步入了外景的最后情节。社团团长娴熟地用假血浆陪着血浆膏往脸上一抹,背靠大树,摆出了经典(并不经典)的犬夜叉被钉树上的模样。伪·三日月一手持刀(并因为刀太重开始手抖),做出要往下戳刺的动作。
随即刀身一晃,雪亮的“三日月宗近”就这样送入了社团团长的……腋下。
“等一下啊。”
听着摄影的指示声,力图与伪·三日月摆拍出“三日月一刀了结暗堕鹤丸”场面的社团团长摸出假血浆,半点不心疼地淋在了手上,而后眼神迷离地做出要碰触同僚脸颊的模样,唇角一抹(假的)鲜血更衬的脸色苍白,模样凄惨。
她五指绷紧,朝着伪·三日月的脸颊不断接近,将触未触,嘴唇翕动:
“我……你……”
伪·三日月配合地微蹙起眉,眼神落在社团团长的后方,争取也做出带着些迷茫的坚毅模样,口中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摄影妹子一脸冷漠地按着快门:“醒醒,东京巴比伦已经过气了,没人听得懂这个梗,你们暴露年龄了。”
于是社团团长维持着刚才的表情,冷酷道:“把刀削了没关系。把我这身黑鹤的衣服弄坏了我就恁死你。”
伪·三日月:“哦。”
所以说coser的正片,有时候不能太计较过程。什么甜甜蜜蜜什么含泪挥刀,都是假的,是特效扮演的。
最后一幕也拍完了,在伪·三日月小心翼翼地拔出锋利得过分的“三日月宗近”后,社团团长也重新站直了身,甩掉手上的假血浆:“刚刚有一点血浆沾到你脸上了。你要现在回去吗?要的话我包里有卸妆巾,你擦掉血再走。”
“行。”伪·三日月挎好自己的背包,一口应下。
社团团长听她应了,也就再低下头,唏嘘不已地摸着“鹤丸国永”道具刀上的裂缝。摄影妹子托着单反,正一张张地查看之前拍的照片。
伪·三日月也就这么漫不经心朝着社团团长的包伸出了手——直到她摸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