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不断向这边靠近,男子摆手,舞乐声骤停,舞姬并排退了出去。
修长骨感的手执着白玉杯,男子有些慵懒地倚靠在漆金雕龙宝座上,看着下面跪着的人,薄唇缓缓弯起,“这么说,她已经见到陆小凤了。”
“是,是的。”底下跪着人迫于男子身上的威压,小心翼翼的应道,隔了一会也没听男子再说话,额上渐渐渗出冷汗。
而就在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时,才听得座上的男子开口让他退下,瞬间有种劫后余生的解脱感。
殊不知在他转身离开时,华服男子手里拿着的白玉杯已碎成了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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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陆小凤与邀月一同到了海边,那里停了一艘大船。据那船主所说,这艘船是岛中主人特意安排送他们回去的。
岛上存在众多谜团,如此轻易的就能离开,陆小凤心中多少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在上船时,跟在邀月身后,陆小凤敏锐地闻出邀月身上的味道与昨晚所见的她并不一样。
不同于任何一种脂粉的味道,昨夜他见到的邀月,身上散发出的是一缕缕甜香,似兰似麝,醉人魂魄的香气,而不是现在所闻的淡淡的冷梅香。
船行途中,陆小凤多番试探,最后证实与他一起离岛的并非邀月本人。
两人不可避免的交上了手,而就在陆小凤擒获对方打算逼问其乔装易容成邀月的目的时,那人却服毒自尽了。
陆小凤深知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而现在当务之急便是尽快赶回江南搬救兵。
……
岛上,地下一处的密室里。
邀月睁开眼,发现自己此刻在处在一个昏暗的石室里,双手被铁链拷着。浑身乏力,筋骨酸软,甚至无法运起一丝的内力。
轰隆一声门开启了,借着亮光,邀月看清了来人,正是当初救她,如今又将她囚禁这里的人。
“你醒了。”低沉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愉悦,似乎单纯地只为邀月的醒来而欣喜,仿佛将她囚禁在这里的人并非是他。
“为什么”一双无波清眸漠然地目视着眼前之人,邀月冷声质问。
看着邀月即使被囚,也依旧是一副高贵冷艳的样子,丝毫不见狼狈,宫九唇角微微勾起,幽深狭长的凤目尽是旁人看不懂的情绪,有着一点的柔意,但是更多的却是风雨欲来时的阴沉诡异。
“只是不想让你离开罢了。”他走到她身旁,在她耳边缓缓轻笑道。
“留在这里不好吗,为什么要走?”
“我要做什么从来不需要告诉任何人理由,同样,我要走也从未有人敢拦我。”冷然的话语,言语淡淡,却带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没有人会怀疑她话里的真实。
看着宫九,邀月眸中杀意陡起,若非因他救过她,并未对他多设心防,她又怎会着了他的道而被困住。
察觉到邀月的杀气,宫九抿唇一笑,他忽而走到她身后,俯身在她颈窝,唇瓣若有似无地蹭过她的发丝,放肆又暧昧的在她耳边低喃,“若我偏要拦你,你会杀了我吗?”
鼻端满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萦绕,宫九唇角微勾,伸手拨开邀月垂在胸前的发丝,微凉的手指轻轻磨蹭着她柔嫩的脸颊,然后往下,顺着她纤细白皙的玉颈,直达到锁骨间。
“宫九,你敢再碰我,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指腹上的薄茧磨挲柔嫩的肌肤引起阵阵颤栗,从未遭受此等轻薄和羞辱的邀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