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扭过头来,对上叱云南落在她身上,那满含探究与锐利的目光,心里生了些许烦躁,语气也不由自主地硬了几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平日里我可是一直都有在钻研医书,对吧,蓉儿?”说完,二喜转身对蓉儿笑了笑,蓉儿随之附和地点了点头,心底却为二喜捏了一把汗,这可是连陛下都礼遇有加的叱云将军,自家小姐偏偏…余光偷偷瞥向叱云南,见他脸上并未有不愉之色,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在那南安王到来后,二喜正愁着怎么应付他和叱云南蒙混过关,街道那头却引发了另一阵骚动,之前让她无意撞见,心生怪感不宁的男子竟是染上了时疫,口吐黄涎地晕厥在了地上。
顾不得他人诧异的目光和蓉儿的劝阻,二喜连忙查看那男子的病症,给他吃了一颗闲暇时用空间灵泉水和药材配制而成的解毒丸。
转念一想,平城那么大,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病人,便让蓉儿找来纸笔,按她所说的写了一张药方,而这时,那男子也醒了过来,症状得到缓解,面色与常人无异,甚至可以说是痊愈了。拓跋余见状,暗掩心惊,让护卫承安拿过药方,安排人手前去抓药。而叱云南直接下令叱云军在城内仔细盘查,将所有染上时疫的人带至郊外,二喜自然也一同前往,治好安顿完那些病患后,对二喜心生兴趣的拓跋余走到二喜身旁,提议由他护送她回府。
在二喜疑惑拓跋余的意图,愣神之际时,一旁的蓉儿满脸兴奋和欣喜地想要替自家小姐答应下来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叱云南直接冷冷一句,“不劳南安王殿下费心了,常茹也算是本将军的表妹,理应由本将军相送才对。”很早之前拓跋余就起了要拉拢叱云南的心思,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所以最后护送的事也就落到叱云南身上了。
穿行过树林后,前方空地上候置着一辆马车,穿着家丁服饰的车夫见到叱云南后,下车行礼,将车门打开,恭敬地立在一旁。
“常茹表妹,上车吧。”
暗卫牵上来一匹马,见二喜在丫鬟的搀扶下进到马车里,叱云南跃上马背。
马蹄声沉稳有力,车轮碌碌地在林间穿行。
马车内,蓉儿一副欲言又止地看向二喜,“小姐…”
“嗯?”倚在窗边,困得要在马车上打盹的二喜听到蓉儿在叫她,勉强提起了精神。
蓉儿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小姐,为什么不让南安王送你回去?明明小姐…”
不用猜也知道蓉儿接下来想说什么,无非是“自己”对南安王早已芳心暗许,不该放过这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出于直觉,那南安王不是个简单的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二喜坐直了身子,一脸认真道:“蓉儿,我就问你一句,叱云南和南安王谁比较帅?”
“帅?小姐,什么是帅呀?”
“这要怎么说好呢,帅就是长得好看的意思。”
“如果真要说的话,蓉儿觉得叱云将军比较好看。”
“这不就得了,我也是怎么想的,虽然他看起来有点凶,但长得还是挺帅的……”虽然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二喜在心底默默补了一句。
从小练武,听力因此异于常人的叱云南听着马车内主仆二人的对话,一开始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