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
郭长城不知道干什么吃的，往前摔了个狗啃泥，腿高举往后仰着，下巴磕在松软的地上，疼得眼睛都拧在一起，龇起白牙：“嘶——”
“愚蠢。”楚恕之瞥着他，眼中还混杂点好笑，但没有潮玩的意思，就只是单单地被郭长城的摔倒感到了笑意。
赵云澜抿着嘴，挪开肥厚的大庆，朝郭长城的方向过来……
——他竟然要好心地拉郭长城一把？！
“嘶——”林静略微惊讶，“咱家老大今天没吃药？”
不过这话声音小，没赶到赵云澜的耳朵里头。
但是呢，林静同学显然没怎么了解他家老大，赵云澜没有拉郭长城一把，而是在郭长城坐起来之后，在郭长城的额头上来了个爆栗。
“砰！”一个炒栗子在郭长城的呆鹅头上一过。
“诶哟！”郭长城怂焉焉儿的捂着脑门，一脸无辜地看着赵处。
赵云澜倒是满脸的‘你tm的能别一惊一乍的不！’的表情，感觉他刚才的爆栗还情有可原、理所应当的样子，理直气壮。
楚恕之有点看不下去了，有些不情不愿地走过来，脸上满是‘很丢人’的表情就拉着郭长城站起身，皱着眉头，严肃也说不上，无奈也说不上。
郭长城没出息地捂着脑袋，低下头，赵云澜痞痞地叹口气：“算了，走吧。”
挠挠头，畏畏缩缩的：“哦……”
这个‘哦’字的尾音还没有尘埃落定，就在半中央就结果整个字的音，明显是因为什么而止住了。
那个字随即而来的是一个“噗——”的声音，好像是摔倒了。
已经转了身的林静、大庆、赵云澜以及最近的楚恕之听到了这个听起来很丢脸的声音又扭过头，随着就看到了郭长城脸着地，狠狠地趴在地上，彰显是被什么绊住脚。
包里的小电棍已经被甩出来，脸着地的郭长城一时还没起来，看不见他的神情，以‘大’字趴在地上，很难堪。
“小郭，你怎么又摔了……”赵云澜拧着眉头走过去，大庆摇摇尾巴跟上。
楚恕之抱着胸，瞥眼：“窝囊。”很轻，但是严厉不失其咎。
郭长城颤动手掌撑在地上，慢慢地把自己撑起来，脸上还有些泥，狼狈极了，看着也可怜不已。
“阿弥陀佛，小郭，你该庆幸这地上到处都是落叶，还好没伤着脸。”
抖抖嘴皮子，好像要说出什么话来似的，脚撇在后面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憋出几个字：“赵、赵处，好……好臭……”
赵云澜一听，深拧起眉，凝沉地走过来，蹲下，右手食指中指合并在落叶上轻轻一抹，放在鼻子下面细问。
“怎么样？”大庆踏着猫步过来，一扫一摆着尾巴，臃肿又不失优雅。
扭过头，赵云澜沉重地回答：“……是腐烂的尸臭味。”
众人脸上带过一丝谨慎和肃栗，郭长城一听这话，吓得立马跳了起来想跑到赵云澜身后，刚一抬脚往前一冲，“噗通——”一声，再次华丽丽地摔倒。
但是大家都没有笑，楚恕之快速地抓起郭长城的手就把他拉起来拽在身后，微微做好防备的姿态，眼神里闪过狠凛。
“赵云澜，这尸臭……”大庆站在众人的脚旁，大家都不由得慢慢围成一个圈，把后背交给伙伴。
压下声音，赵云澜留意着树木满目的山林深处，严谨：“是新的，不久，有水的湿味，尸体应该是被洪水冲到过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