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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4
说不知,一边磕头认罪一边交代说之前有一阵迷香一样的气味把他们都迷晕了,醒来的时候依旧在原地。就是中间一段记忆消失了,像是睡着后有人把他们移走了

    白枝的疑虑得到了解答。

    军营中擅自离岗是大罪,她又碰巧在那时候发现了外面的异样,还出去看了……怎么看都不像是偶然。偏偏这么重要的事,她不知道怎样开口去说。说看到将士们玩忽职守,在玩弄女人?说军营还有几个浑身是血,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人?如果他就知道呢?如果是他默许的呢?

    她的脑袋乱得不像话。

    “白枝。”戚延忽然叫住她,那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不严厉,不要挟,她却能老实交代了:“我…我去了军营的后面……好像看到了军/妓……”这话用了不少勇气,见他没说话,就松口气接着往下说,“我出去的时候外面没有人守着,就这么循着声音过去了,嗯…路上也没谁拦着。”现在回想,她当时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戚延的眉锁得更紧:“没有人?”

    “没有。”白枝很肯定,“是有人设局让我去么?还是单纯的巧合?”她顿了顿,立刻想到什么。

    究竟是敌,是北城的贼子,还是自己营中的奸细?

    周王就在眼皮子底下失踪,赵婉意又是如此,差点也被掳走,再加上周王小儿子曾被当做人质……精心设计,请君入瓮。

    “会不会那里藏匿着什么人,是想引我过去杀了……”这个推测,叫她后背生寒。

    说罢,他就速速起身要走。

    “哎!”白枝赶忙出声。

    闻声,戚延停下了下来。

    “你小心一点。”说完她就撇过脸,脸颊烧得厉害,才没有关心……

    眼神有哪里不同了,似是打量,深深地打量。

    “慕执。”戚延开口。

    没一会儿,慕执在营帐外应声:“属下在。”

    “进来。”

    没想到一向视主子的话为唯一箴言的慕执竟是迟疑了:“主子,恕属下不能从命……”

    话出,戚延便想起在看押赵婉意的营帐外同样也看见了慕执,多半是他带她过去的。

    什么时候这女人能调遣地动他的属下了?

    这时,慕执又说:“您的玉牌……”

    是了,他的令牌留给了她护身。若非情况危急,暗中保护她的慕执不会现身,若非危急情况,慕执不会教她用令牌。

    显然现在是用过了的。

    起码两次。

    白枝看到他的眼神一点点变回阴鸷,心跟着猛地一沉。

    可千万别在这时候又……

    “有人欺辱你了?”

    她却听到那个男人这么问自己,只要耳朵不聋就能听出其中护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