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很莫名其妙：“我当事又不是在王教授底下发的论文，而且他也不是我第一篇论文的审稿人。”

    两个人当事还不认识，怎么就开后门了？

    邢易嗤笑一声：“他敢说，你还真敢接着吹？难不成你还真敢说自己就是那个xucheng”

    程旭把手里拎着的包到了桌子上，慢吞吞地往外掏东西：“我有什么不敢？”

    邢易直播间里的观众很多，都在等着看邢易掀翻学校的黑幕。

    在王教授坦然地直面镜头时，他们的心底就已经有点儿动摇。这会儿眼看着程旭要拿出物证来，他们眼睛眨也不敢眨，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程旭在众人的注视下，把纸张在桌面上云淡风轻地排开，宛如自己拿出来的只是几张不值钱的纸牌。

    “这是我的论文接收回函，”说到这儿，程旭轻轻地笑了笑：“不过回函也没防伪标识，邢同学要非说这是假的，我也没办法不是？”

    邢易脸上的嗤笑瞬间变得僵硬，周围人的目光宛如在他的脸上扇了无数个巴掌，火辣辣地疼。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最终凝成了一个像哭又像笑的狰狞表情，他近乎惊恐地翻动着桌上的回函，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到了最后，他的语气宛如困兽在咆哮，话语宛如从牙缝里生硬地挤出来。

    教务处长赶紧把桌子上的回函收了起来，塞到程旭的手中：“你放放好。”他回头看了邢易一眼，小声叮嘱“别再让他碰到了，我担心他给你撕了。”

    “没关系，论文都已经发表完了，”程旭笑笑，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但是却带着不容忽视的自信，“而且，以后还会有更多。”

    听着程旭用这种淡淡的声音说着这种霸气的话语，已经被科普这些期刊都是什么概念的观众：……

    直播间里的弹幕都消失了一会儿，大家脑海中不约而同地起了同样的念头。

    #大佬大佬#

    #社会社会#

    #抱歉是我见识浅薄理解不了天才的世界观#

    他们的眼中，此时都只剩下了这个眼神中充满了神采与坚定的少年。

    有的人，大概真的是会发光的吧。

    邢易猛地抬头，陡然出声：“那为什么学校没和你签合同。”他说话的时候，身体都激动地发抖，宛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