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程旭突然看到刘队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怒骂了一声：“艹，还真他妈有可能在墙里。”
刘队长背上直冒冷汗，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这段录音的音调听起来如此熟悉，他当年出任务，有次差点被封到水泥柱子里天海，从外界传来的声响，到了他的耳朵里就是这种感觉。
警队的人上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面面相觑，心说这可怎么找。难不成把整个z大拆了找人？他们敢干，人家z大不可能允许啊。
刘队长一把锁住了程旭的动作，恶狠狠地看向他：“只要你如实供述受害人的下落，现在还算是自首。”
程旭无奈地笑了笑：“警官，真不是我干的。”
在场的其它人也被刘队长的动作吓了一跳，忙看向他，虽然他们都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怎么说呢——看程旭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体格，怎么看也不像是绑匪啊。
刘队长手上的劲儿丝毫不松：“你猜测案发现场实在太准了。”
程旭无辜地眨了眨眼，衬地刘队长地行为愈发地无理取闹：“我逻辑推理能力强呗。”
刘队长不为所动，交代旁边的警员：“把他先带回警局，我怀疑他非法传教。”
程旭出现地实在太巧了，以前办案的经验让他警觉了起来。这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的巧合，更多地是人为的设计。
三个失踪人员都和程旭有关系，其中的两个人的最后联系人都是他。而且很明显，严蔚活动比孟阳受限，前者只能拍视频，后者还能打字呢。
刘队长根本不相信程旭口中的鬼话，什么命不命，劫不劫的，在程旭天马行空的猜想成真了后，刘队长只觉得他知道内幕。
旁边的警员有些为难：“队长，这个罪名没法成立啊。”他凑到刘队长耳边，小声地说道：“他有证，合法的。”
刘队长眯着眼睛审视着程旭，程旭大大方方地冲着他笑了笑，平生不做亏心事，也半不怕鬼敲门。
就在这时，正上方传来了一声尖叫。
刘队长也顾不得和程旭歪缠，生怕是这栋楼又出事儿了，带队瞬间风一般地冲上去。
程旭也跟着跑了上去，还没走到楼梯拐角，就听见更大声的尖叫声传来。
程旭摸了摸鼻子，慢下了脚步，庆幸自己因为体能不够好，没能跟上去，刚才脑子真是锈掉了。
季萌失踪的女卫生间的楼上，还能是哪儿呢？
在刘队长解释完后，又疏散完围观群众后，他才慢悠悠地晃了过去。
刘队长正在向刚才尖叫的女生了解情况，她首先感谢了警察叔叔对人民群众的关心，然后开始解释刚才只是虚惊一场。
她正在洗手的时候，突然有几滴液体从天花板的缝隙处渗了下来，伴随着一股浓浓的恶臭，她一想到有可能是下水管又漏了，她就被恶心坏了。
程旭顺着她手指向的方向往上看，就看见天花板上正在从一条细细的裂缝里往下渗水。
一滴，又一滴，连墙皮都掉下来了一小块儿。
旁边的小警员低声骂了一句：“这见鬼的五号楼，老出事儿就算了，居然还是豆腐渣工程。”
程旭心说不对，渗漏下来的液体，上面凝结的不是秽气，而是……阴气。
程旭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往天花板上径直照去，想要看得更清晰一点。
刚才纯黑的孔洞周围，却多了一层浅淡的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