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这么点儿人晓得,这些年特调处都在换地址,还不是因为工作的严密性。政府也有特批过特别调查处,从十多年前就有了这么个很隐秘的职,知道的人没几个,但赵云澜的名气,却是很大的,基本上在这圈儿的人都听说过赵云澜,这私隐的特调处,而处长,谁不想去占点便宜,巴结巴结,好给自己的未来洒点香水。
这社会啊,就是这个样子,有权有势可以,只要不过就行。要想自个儿的将后有个平坦,没点儿靠山始终是撑不下去的。在国家的背后做事是看不到的,因为他们这种人很小,但是只要弄得个一职半位,混得几阶地位,以后一生都不愁。
“事?”赵云澜斜眼看去,“什么事儿,这几天都在忙着干活,忘了,再说一遍,我好仔细想想。”说好的是仔细想,但说句实在的,他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在思虑,眼中混杂酒气,迷迷糊糊的,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睡着,却又很坚持,老是硬睁开双眼看人,都有点给人一种赵云澜很云里雾里的感觉。
“呃……什么事儿?”张世摩擦摩擦手掌,“就是给我升职的事啊,这不是咱们一直在讨论的嘛——赵处长你看,我这些年可都是尽职尽责在做事,您也是明眼人,而且官职都那么大,给我一个小人物升个职不都是半点儿的活嘛,你说是不是?”
要说他是贼眉鼠眼,还真不是作贱他的话,就像个饿死鬼看到了满汉全席什么的,欲望尽在眼底堆积。
“诶诶诶,可别只是你一个人,我也要啊。”刘桦杰弯着腰在赵云澜的另一边扶酒瓶,喜滋滋地勾起嘴巴尖,“又不是只有你有苦劳,我进局这么些年,没少干苦活,所以嘛赵处,这职——您的位置那么稳当,去给高部长说说呗。”
“就是就是,我也要,我们来这儿聚饭,可不就是为了这事儿!”
……
在桌的七八个人喧闹着,朝赵云澜讨好说要升职或者是别的对他们有利的事,脸上带了让人看着恶心的勾官交结的笑,实在是作呕。
赵云澜突然觉着有些恼火,但他没表现在脸上,因为麻烦。
本来到这个地方和其他人吃酒谈事这种,已经是赵云澜这两个月的常态,但可能是自己的脑子喝了太多的酒,有些晕乎,莫名其妙接到电话开车来这个地方,没不清楚要谈什么就已经喝上了。
赵云澜不说话,仰起头,瓶口再次碰到嘴,几口酒又下肚。
看见赵云澜没吱理他们,何健感到尴尬还有一丝丝的窘态,赔笑地扇起手让其他人闭嘴,然后对赵云澜挤出一个油腻的笑:“诶呀,赵处长,你看你一直在喝酒,要不然我们来看一些有趣的事儿好带动气氛嘛,我们大家伙来这可就是为了乐子哟!”
接着何健扬扬手,支呼来了两个人,看样子似乎是他的秘书,朝他们咬耳朵几句,又回笑:“我呢去打听过,知道赵处长的个别私人爱好,就去派人寻思几个,这不,今个我把人带来,让赵处长好好瞧上几番如何?”
“就是就是,还是何健的脑子就是好啊,知道我们赵处喜欢这个。”旁边的人拍手叫好道。
眼神近乎被麻痹了一样没有神采,听到何健的话就思绪从沉淀中抬起头看向门口。
没一会儿,从门口两个并排的人中走出几个嫩嫩的青少年,踏着很女气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