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长睫也沾了水汽,湿漉漉的,衬都那双眼睛越发乌黑漂亮。
两人就今晚的事聊了几句。
林知对姜初亭道:“确实很古怪,不过我总觉得,你我追的两个人,并不是同一拨的。”他突然想到什么,补充道:“对了,跟我交手的应该是个女人。”
姜初亭追的那个是名轻功极好的男子,可知道这些没用,没有任何线索,再怎么想都是一团乱麻。
姜初亭轻轻摇头,“也不知这些人究竟是想干什么。”以今晚的情况看,绝对有幕后之人,而且以后还会再有类似的受害者。
林知其实对别人的生死不大热心,可因为眼前这个正义心善之人在意,他必须要参与进来,并且还要认真对待,这样才能顺势跟他在一起。
林知歪头思索片刻,揣测道:“莫不是一种献祭?我曾在书上看到过的,就是为了自己信仰,以特定的方式,让人死亡献祭,而这种死亡人数还要达到一定的数量。”
“不无可能。”姜初亭也想到过这种,只是目前所知的两个人都是疼到不能忍受才自尽的,自尽的方式并不同,这一点不太符合。所以目前最关键的,还是得弄清楚他们到底得的是因为什么原因得的所谓的“怪病”。
林知道:“只可惜,那个宝琪的尸体也没了,也无法查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得病。要想有线索,就只能等下一个……”
等下一个受害者出现。
姜初亭轻轻叹息,又默然片刻,看着林知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林知伸出右手抓住他的衣袖,直勾勾盯着他:“楚然,你不会半夜偷偷丢下我跑掉吧?”
姜初亭嗓音低缓道:“放心吧,不会的。我在隔壁,明天早上见。”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睡。”
姜初亭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不行。”
林知却还是不肯放手。姜初亭扯自己的袖子扯不回来,看着他的脸,肃然一字一顿唤他的名字:“林、知。”在畅欢园时,弄月他们进来时,林知神色明显不太欢喜的,他对男人之间的事真的是深恶痛绝。
林知大概是过于信任他,所以才总是毫无芥蒂个跟他亲近,现在还想跟他一起睡。
姜初亭把林知当孩子看,绝无别的想法,可林知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的这种话,作为林知心中“不要脸的死断袖”,他必然要注意要避嫌的。
他一脸严肃,林知撇撇嘴,万分不情愿的松开了。
姜初亭回到自己房间,沐浴换衣刚在床上躺下,有敲门声,林知在外面叫道:“楚然,开门,我的胳膊突然好疼。”
他语气有些急,姜初亭真以为是伤口有别的异常被他忽略了,连忙起身开门,林知好端端的站在门口,冲他眨巴眨巴眼睛,姜初亭刚准备开口,林知已经挤进屋来了。
姜初亭问:“你说胳膊突然疼……”
“嗯!”林知说道:“疼啊,受伤了怎么能不疼呢?”
姜初亭顿时语塞,满心无奈,他就这么轻易被骗了。
林知径自走到他床边,上床躺在了内侧,然后一脸固执地对无声立于原地的姜初亭宣布:“我不管,我就要跟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