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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学渣了解一下02
,然后白羽生就抹黑寻它们回去,免得惹白檀不愉。

    “哎呀,明早之前要清理干净这些毛!”白羽生哀嚎。

    两只祖宗在客厅一晚游,谁知道掉了多少。

    阮绵绵将一瓶云南白药放在桌子上,他自己受伤随身携带着药品,道了声晚安。

    一脸天塌下来的白羽生再回头,阮绵绵已经回到二楼。

    握着瓶子,略带嫌弃:“果然是个穷鬼。”不过大概是穷鬼少数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这东西怎么用的?根据说明书,白羽生对着脚踝喷了起来,揉了揉伤处,嘶嘶倒抽凉气。

    与刚进门口的白沉对视,如果说面对阮绵绵只是对陌生小可怜的冷淡,对四少白沉就有点恶意了,呛了一句:“哟,还记得这里是你家啊,我还以为是宾馆呢。”

    白沉像是完全没看到对方的挑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哆哆拉背脊拱起,带着咪发发想从白羽生怀里钻出去,挣扎着求生。白沉从小就没动物缘,无论大小动物,看到他不是害怕就是暴躁,用白家双胞胎的话就是,这家伙人品坏得连动物都看不下去。

    白沉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本想拿饮料,无意间看到被保鲜膜包着的饭团,透明的樱花盘上几只白糯糯的团子看上去很清爽,少见的没有让白沉感到反感,也许是因为它简单干净得不像白家的产物。

    今天没吃晚饭。

    拉开易拉罐,喝了一口,白沉将盘子拿了出来。

    隔着膜摸了摸上面,还带着些许热度,挑了一颗吃了下去,蹙着的眉缓缓舒展,以为会吐出来的白沉,等回神的时候,盘里已经空了。

    凝视着只剩几颗米粒盘子沉思,半晌,默默将之洗干净。

    一口气喝完剩下果酒,百分之二十五的浓度还不至于喝醉,只是原本就漂亮极了的黑眸透着微醺,越发迷人了。回到房间,进浴室的时候,脸色一沉,平静的眼眸下汹涌着暗潮,仔细观察洗手间的边边角角。

    有人来过。

    他的地盘,白家的佣人是不被允许进来的。

    就仿佛自己的领地被侵犯了,瞬间能点燃心中压抑的怒火。

    不过白沉从来不是肆无忌惮发泄的人,他更喜欢控制身边的一切,对未知不会轻举妄动。

    今天白家好像来了个新成员,就是隔壁新入住的吧。

    果然在垃圾桶里看到绷带、棉签和药品包装纸。打开置物柜,看到了叠得很整齐的毛巾以及洗漱用品,是重新放进去的,和自己用的是一对,明显是办置的人漫不经心在偷懒,同样的东西重复买。而另一人拿了物品后刻意不摆在台面上。两间房间在隔壁,中间的浴室共用。

    白沉扫向另一头浴室门,目光有如实质。

    晚上躺在红木大床上的绵绵,隐约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勉强睁开了眼,屋内只有窗外路灯的微光,摸了摸手臂上刚起的鸡皮疙瘩。

    怎么有点毛骨悚然。

    一种来自灵魂的,熟悉的被猛兽盯上的感觉。

    阮绵绵困顿着,翻了个身,归咎于自己来到新家不适应。

    他在屋内发现摆在书桌上的洗漱用品后,再对照浴室里原本存在的,就猜那是另一人用的,整个小空间都相当严谨,干净到一丝不染,就连对方用的毛巾都像是全新,浴巾叠成方块状,牙刷边角、牙杯边缘干净得像是刚买来的。

    绵绵没有破坏这种和谐的严谨感,用完后就将自己的物品擦干放入柜子里,充分尊重另一位主人的浴室使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