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直被季芜修强势忽略其存在感的某个灼热硬物正精神奕奕地跟自己的主人打招呼。
季芜修想要解释的话直接卡壳了,他下意识想要缩回手,但被林徽真用力地按在了原处。
“问问自己的心,感受一下自己的反应。”林徽真认真地看向季芜修,缓声道“重新说一遍,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大概可能”季芜修满脸无措,“也许”
“真不乖。”林徽真低笑一声,俯身贴住了季芜修的嘴唇,仅仅只是嘴唇的相贴却能够感觉到彼此的热度。
下一刻,季芜修就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蜷了一下。
因为林徽真抓着季芜修的手,隔着布料摩挲着下面的硬物。陌生的快感刺激得季芜修头皮发麻,远比方才激烈的亲吻更让人难耐。
论技巧,林徽真是完全没有的,谁叫幕后黑手抹去了他的所有记忆,给他替换进来的记忆又没有那些破廉耻的床笫之事。再者,纵是林徽真没有失忆,身体起反应的时候不是道门清心咒就是佛门心经,这样的人谈什么技巧。
好在林徽真观察力惊人,技巧不够观察来凑,他一直紧盯着季芜修的表情,是舒服还是痛苦,他还是分得清的。
季芜修都快哭了。
他被体内接连不断涌起的快感逼得头皮发麻,竭力忍耐的呻吟化作闷哼从唇边逸出,他想要翻身隔开林徽真和自己的手,让这折磨人的快感自己平息下来,但林徽真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逼着自己直面这种感觉,徒手撕开了包裹着他的龟壳,让他认识到自己与他相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渐渐变了质的感情。
主卧的空气里弥漫起灼热而黏稠的气息。
这种时候,前来打扰的人就撞上了林徽真的枪口。
老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帅,夫人到了,想请您一起下楼用早餐。”
“让她等着。”林徽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与戾气。
“等人”季芜修挣扎着开口,“她可能”
话还没有说完,季芜修的嘴就被林徽真给堵了。
季芜修头皮发麻,直接攀上了顶峰。
释放的时候,他没能忍下喉咙里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落,越发将他的眼眸润泽得如宝石碧玉一般。
林徽真满意地亲了两口他的眼睛,而后在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的时候,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下身的硬物上。
季芜修猛地僵住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林徽真的声音平静,眼神认真,“现在轮到你了。”
季芜修幕后人,你出来,我保证打死你
冯诗芫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的时间。
元帅夫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
然而,更加刺激的是,在林徽真还没有出屋,夏柳惜回来了。
自从夏柳惜成了苏大帅的女人,她是戏班子不能去了,方家班的人也不能见了,每次想要离开家门的时候恨不能跟上七八个伺候或是监视的人。这算是苏浩斌的重视,另一方面也是苏浩斌的掌控欲在作祟。
但是,搬到了槐树街18号后,林徽真牌苏浩斌对夏柳惜是完全不感兴趣,反而因为夏柳惜的长相而有些不待见她。眼见着夏柳惜是失宠了,但大帅却能够为了她一直留在这里,连大帅府都不回了。
虽然大帅很宠爱那只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