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慢悠悠的爬了起来, 看楚溶一眼,说:“急什么, 你哥都还没说呢,你怎么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样子。”
操操操阮棠你还要脸吗!
楚溶大怒:“我哥不能说话是因为人都没了,他要是活着,知道肯定也不会放过你!”
“你也说他都死了啊!”阮棠一摊手, 理直气壮的道:“死人怎么知道自己被戴绿帽子了呢, 那就完全没问题了啊。”
钢琴架前, 正撑着下颌看着他们表演的楚嘉音, 无辜的眨眨眼,关他一个死人什么事儿。
楚溶被她气的暴跳如雷,抓住她的手腕就往外走,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杀人。
阮棠蹙着眉头,喊了一声:“楚溶, 疼。”
楚溶动作一僵,回头瞪她,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亏她还有脸喊疼!
阮棠指了指纤细的皓腕, 被这么一捏, 都留下痕迹了。
青年抿了抿唇,别开视线不看,却也不肯轻易放过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突然上前一步, 高大的阴影带着一股压迫力将阮棠笼罩, 紧接着阮棠只觉得眼前一晃,已经被男人抱了起来。
楚溶就这么抱着她走出来,穿过庭院,不顾佣人惊异的目光,一路朝阮棠的卧室走去。
楚夫人被佣人喊来,看到这一幕顿时吓了一跳,踩着高跟鞋急匆匆的上前拦:“小溶,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她放下来啊,那是你嫂子!!!”
夭寿了,那是为了压下你哥死亡煞气才娶的嫂子,不是你媳妇啊!!!
楚溶却半点没听进去,绕开母亲,继续抱着她往前走。
楚夫人在里面想追,结果却崴了脚,被佣人扶住的时候只觉得欲哭无泪,弟承兄妻,这、这都是什么荒唐事啊!
和细风慢悠悠的走过来,看了一眼崩溃的楚夫人,唤道:“伯母,你还好吗?”
楚夫人回头一看是和细风,微微一怔,随即强颜欢笑:“细风啊,真不好意思,让你跟着看笑话了。”
“没事,这也算不上笑话。”和细风的眼眸不动声色的微闪,唇角含笑,不紧不慢的开始抛话:“伯母,我知道,您为嘉音哥办冥婚不是出于害怕他寂寞这种事情,而是有重大的缘由在其中。“
楚夫人苦笑道:“是的,你是知道的,嘉音他走的……走的惨啊,就因为这个家里的煞气不断,频频出事,所以我请大师给算了算,才想用冥婚冲喜压一压煞气,你说小溶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他喜欢谁不好做什么招惹他大嫂!”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和细风漫不经心的想着,神情却半点未显露,一派温润如玉的模样,他先是点了点头,肯定了楚夫人的想法,随后才说:“不过,明姝毕竟是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就因为八字相合便主动嫁过来,但她一来便守了活寡,也着实辛苦,既然现在楚宅得镇,那么其余的事情便可以商量着来了,不需要过于伤神,对不对?”
楚夫人一怔,倒也……有几分道理。
明姝的确乖张了一些,但却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小姑娘,倘若未来几十年都要守寡渡过,对她而言的确过于残酷了。
和细风见说动了她,微微一笑。
他自然不是为了楚溶才来劝楚夫人的,这完全是给自己提前铺路呢,毕竟明姝和那位小婶婶太像了,像的他冷酷淡漠的一颗心都掀起了波澜。
总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的私藏品,用一座豪华的别墅圈养,宛若笼中金丝雀,给她锦衣玉食、甚至是想要的一切,却也禁锢住她,让她只能依偎在他的身边,依靠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