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头昏胸闷,眼皮子都撑不住,只想睡觉,她也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烧,昨天下了雪,她没有克制住,在小区下面的院子里玩了一个下午。
昨天晚上脑袋就有些沉,到今天就彻底爆发了。
陆晚晚浑身都软绵绵的,软骨头一样靠着沈屹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清香,她竟隐隐有种安定的感觉。
也许是病了,陆晚晚在沈屹面前表现的不如从前一般盛气凌人,乖乖的让男人帮她脱了鞋子和外套,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沈屹看见她把自己裹成个粽子样,不由得失笑,抬手轻轻将她的被子拉开一些,她却不依,撇了撇嘴,不知嘟囔了句什么。
女人原本透白的脸被闷的发红,雪白的脖颈被垂落着的碎发遮挡住,她语气娇憨,使唤起人来亦是很自然:“沈屹,把灯关了。刺的我眼睛疼。”
说完这句话,陆晚晚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沈屹很听她的话,将台灯关上,而后静立在床边默默看了她好一会儿,微弱的月光洒在她娇俏的脸庞上,她的五官,每一处都是他喜欢的。
久久过后,沈屹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陆父已经在客厅等了他好久,心里很是忐忑,他有几家小公司,能挣点钱,若说之前,他的确是看不上这个女婿,他女儿多金贵的一个人!嫁给他真是十足十的委屈。
可就在一个月之前,陆父有幸参加了一个大宴会,眼看着京城里最大的豪门世家沈家低调宣布,沈屹是沈家流落在外的二公子。
曾经他嫌恶的女婿摇身一变成了他高攀不起的大树,陆父心情很是复杂,回想起自己这两年对沈屹态度好像有些恶劣,这会儿也开始担心,这个女婿会不会记恨自己?
陆父不太自然的看着沈屹,语气难得好了一次,他问:“晚晚怎么样了?”
沈屹回道:“发烧了。”
陆父咳嗽两声,忽然想到好像他女儿对自己这个丈夫也不怎么样,当着沈屹的面都讽刺过他是个穷酸鬼…….
陆父迟疑片刻,缓缓说道:“那个…….晚晚脾气不太好,就麻烦你多多包容了。”
沈屹当然知道陆父态度的转变是因为什么,他微笑:“晚晚很乖。“
只偶尔会惹他生气,其他时候真的很乖。
陆父被他的话堵的发不出声音,他女儿乖不乖!他这个当父亲的能不知道吗?!
“其实……..“
话才刚刚起个头,就被沈屹给打断。
男人神色柔和,似乎在和他商量,“我的事,还请岳父先不要告诉晚晚。“
“……“
陆父本来今天是打算把沈屹成了沈家二公子的事情告诉自己的女儿,现下女婿看起来好像是在和他打商量,但话里好像有种威胁感。
陆父被他的眼神看的后脑发凉,想了想之后还是不打算答应,就又听沈屹问:“岳父的建材公司最近是不是有点困难?“
好,威胁,绝对就是在威胁他。
陆父咬牙笑笑,小王八蛋居然敢威胁老丈人。
“你们小两口的事我就不参与了。“
沈家是什么家庭?那可是许多人削尖脑袋都凑不上的豪门贵族。
沈屹道:“我去给晚晚拿点药。”
陆父巴不得他立刻马上消失在自己眼前,“你去吧。”
医药箱就放在厨房的柜子里,好在里面有备用的退烧药。沈屹烧了热水给陆晚晚泡了退烧的冲剂。
上楼打开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