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有些接受无能,之前沈屹再怎么变态,也没有在她身上弄过这种玩意。
沈屹似乎根本没有在听她说话,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她买好的匕首,轻轻摆在床头。
他的眼眸黑沉沉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沈屹的手指慢慢向下爬,最后落在她的脚腕冰冷的五指握了上去,冻的她一哆嗦。
他移开手,转而捡起匕首,笑着说“你是不是打算趁着我不在,一刀割断自己的动脉,看着自己血流干涸而死。”
就像之前两次,她做的那样。
沈屹很少敢去回忆陆晚晚跳楼那天的画面,每想起来一次,都心如刀割,疼痛不止。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跪着哭着求她不要跳,都没有用。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陆晚晚死在自己眼前,亲眼见证她的尸体被盖上白布,被宣告死亡。
这种痛于沈屹而言,太受折磨。
那些回忆太过久远,沈屹都记不清楚当年他到底是为什么非要把陆晚晚困在家里。
是可怕的嫉妒心,是无穷无尽的贪念。
陆晚晚像明媚灿烂的阳光,和她深交的人没有不喜欢她的。
她的生活被其他人占据了太多,沈屹也知道陆晚晚心里有他,或许是爱又或者是平淡的喜欢。
可是她其余太多的感情和时间都分给了别人。
久而久之,沈屹看谁都像是要把她给抢走。
陆晚晚被他略空洞的眼神吓了一跳,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他犯病,她勉强扯起一抹甜美的笑“你在说什么屹屹你真的误会我了,这是一把水果刀,我泡澡的时候给自己切了一份水果而已。”
她胆大包天,那脚丫子去踢沈屹,这种情况下还敢倒打一耙,说“你连水果都不舍得让我吃你居然和我斤斤计较这么点屹屹你真的是太冷酷了呜呜呜。”
沈屹捉住她的脚,眼神落在脚腕上的禁锢,久久移不开眼。
他笑的比夏天还要甜“晚晚这张嘴都不知骗了多少人了。”
陆晚晚泄气了,她借口再多都没用,沈屹现在已经不相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个字。
他似乎是铁了心要拿以前的法子来对付她。
不,很有可能比从前更变态。
陆晚晚头疼,想都不能想,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陆晚晚张开双臂主动扑进沈屹的怀抱中,一双柔软无骨的手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她开始撒娇卖萌“屹屹,你就把我脚踝上的东西给解开了好不好嘛这样子我行动很不方便。”
沈屹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浅浅的笑似乎就是在嘲讽她的天真“就是为了让你行动不便啊。”
要不然呢是摆设吗
陆晚晚
她不死心,双腿架在他的腰上,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般说“只要你现在解开这玩意,晚上你想怎么弄我都随你。”
沈屹早就不是十七岁时,她随便撒一个谎就能哄骗的男孩子。
他说“我不解开,今晚你也是随我弄。”
“”
“沈屹你别耍流氓。”陆晚晚演不下去了,气鼓鼓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立马又被沈屹给按了回去,“家里以后都不会有匕首这种东西,全家的玻璃窗都被我装了封窗,今天起,你就先在家好好休息,我会告诉爸妈你独自出去旅行了,让他们不要担心。”
沈屹说话人模人样,还非常能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