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而且陆晚晚在几次出门失败之后,恼羞成怒说出的话,实在扎耳,插着腰指着他,信誓旦旦的说“等生完孩子以后,我带着孩子一起跑,让孩子管别人叫爸,管你叫叔。”
还有什么“沈屹,你就是个变态。”
他抿着唇角不吱声,陆晚晚才不会消气,她口中的话会越来越离谱。
沈屹回答了一句“既然这样,你更不用指望我放你走了。”
“”
对于曾经剥夺了她自由的那十五年,直到她死后,沈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也几乎不曾有过后悔。
她是展翅的蝴蝶,漂亮耀眼,稍有不慎,就会飞到别人的世界。
她美丽而又弱小,她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对抗他。
沈屹觉得自己对陆晚晚不是掠夺,他总认为,陆晚晚天生就该是她的。
那十几年里,每天打开门都能看见她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这种感觉的确很好。
自己珍藏的宝贝,只有自己能看见。
陆晚晚猜不透沈屹的心思,半夜,背对着他故意在被窝里流眼泪,一声声啜泣,让人难以忽视。
沈屹无声搂过她的肩,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将她拥入怀中。
陆晚晚转过身子,用他的袖子擦了擦眼泪,边打嗝边说“我想我妈了。”
一半是演戏,一半是真的。
朦胧的灯光下,她的脸像是被蒙上一层雾气。
眼睛湿漉漉的,水光闪闪,眼圈红了一周。
沈屹用指腹替她抹开泪珠,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陆晚晚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啜泣道“你能不能打个电话给她让我和她说两句话,这样我就心安,要不然我睡不着,孩子也没法休息。”
沈屹起初没有回答。
陆晚晚望着他的脸,心神晃动,这张漂亮的脸蛋,看一次心动一次。
她伸手抱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甜滋滋的讨好他“我最喜欢你了。”
被子滑到她的腰间,沈屹慢条斯理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微笑道“不行。”
陆晚晚怔住。
沈屹接着说“晚晚,你得明白,你母亲知道了也带不走你。”
“你现在能求的人,只剩下我。”
那次,她就是用这句话,把他骗他神魂颠倒,偷走钥匙,转头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