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扔了佩刀,而后拿过一旁干净的衣物套在身上,继而冲赵时煦勾唇一笑,“后会有期,小王爷。”话落,那男子就那么点起轻功从窗户飞了出去。
赵时煦心里憋着一口气,双手叉腰在室内来回踱了几步,而后气不过的冲窗外男子绝迹而去的身影喝道:“你特么的别让劳资再看到你!”
这都什么事儿啊,赵时煦真是八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用茶杯里的水泼醒全淼,赵时煦头也不回的道:“回府。”
“小王爷,那人呢?”全淼醒过来,惊怒的四下看了看。
“没人,你看花眼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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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山是南境都城外十分有名的高山,在松山上可以看清楚整个南境都城,这也是进南境都城的必经之路。只是这松山有一断崖,崖高百丈,而崖下是都城外的渭河。
此刻,才不过刚刚日出,断崖边便站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黑衣人道:“这么高掉下去,肯定活不成的,况且他还受了重伤。”话落,他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身旁另一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眼神发沉,声音也略尖细,“可我们下去找了也没有找到尸体啊。”
“下方是渭河,河流湍急,尸体兴许冲走了也未可知。”另一人道。
“昨夜渭河的鹊桥塌了,掉下去了不少人,我担心有人在打捞的时候会救了他,我们得进都城打探一下。”那声音略粗的人分析道,另一人也赞同他的话:“那我先给主子报个信。”
“嗯。”
话落,二人提着剑,转身正要离开,却见前方高深的草丛里走出一个男子,惊的他二人倒退几步,握紧手中佩剑,“你果然还活着!”
男子慢慢的拔出剑,盯着这两个在背后暗算他的黑衣人,一脸的杀气。但还不等他动手,空中已忽然落下数名侍卫,那两个黑衣人甚至还没有看清人数便被封喉毙命。
“主子。”一生的十分健壮的青年男子对男子躬身一礼。
男子抬腿往前走了两步,用手中剑唰唰的割开那两个黑衣人的衣裳,里头的太监服十分扎眼。
“十命,用他们的笔迹给他们的主子报个信,就说,人被南境王府的人救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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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赵时煦正在房内用算盘盘算着那桥好好大修得花多少银子,然而他算来算去才发现,得把他所有私房钱都拿出来才行。
“啊...果然是个大工程啊。”赵时煦抱着算盘嚷道。
然声音还没有落下,全淼便急急的跑进来,道:“小王爷,小王爷...”
“怎么了你,又忙忙慌慌的。”赵时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全淼擦着额头道:“王爷让您快到正厅去,有贵客来访。”
“贵客?”赵时煦诧异,能让他爹称为‘贵客’,还让自己也要出去见的人,南境境内是不会有的,就连整个大靖朝也找不到几个,会是谁啊。
“是谁啊?”赵时煦坐着没动,淡淡的问道。
“不知道,属下也还没有见到人,只王爷那边传话过来了。”
赵时煦顿感莫名,“知道了。”
放下算盘,赵时煦理了理衣襟便跟着全淼出去了。
大厅外对列站着十个不是王府的侍卫,每一个身高都有七尺长,面目严肃,光是站在那儿就有一股戾气扑面而来,尤其是那个站在大厅外的男人,生的很是气宇轩昂,眉目之间也尽是戾气。
看到这样的阵势,赵时煦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