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快去禀报姜统领。”
赵时煦和全淼一路飞跃,眼看着就要追上了,赵时煦却停住了脚步。
“小王爷,怎么不追了?”
赵时煦扬了扬下巴,“有人来追了。”
全淼低头一看,不是京兆府的人而是姜淮带领的一营士兵。他抬头一眺,竟发现,他和赵时煦正站在京都城门下。
“方才那是什么人,为何攻击您?”
赵时煦看着四周,他们停下的地方竟是京都城门处,“今晚的事有蹊跷啊,方才那个人我究竟在哪儿见过?”
话落,赵时煦带着全淼就要往回走,却被赶来的姜淮挡住。
赵时煦挑了下眉。
姜淮看着他身后的城门,道:“小王爷,京都城门是要落钥的。”
赵时煦看着他,“是啊,怎么了?”
姜淮皮笑肉不笑的道:“小王爷来此做什么?”
“京兆府大牢似乎逃了几个犯人,小王管了下闲事罢了。”
姜淮向四周看了一眼,道:“人呢?”
赵时煦无所谓道:“跑了。”
话落,赵时煦带着全淼往回走,然而姜淮看着他的背影,对那日败在他手下而心有怨恨,眼神锐利不已。
待回到甘芦馆时,整个甘芦馆已经快要被烧秃了,全淼看着,叹息道:“小王爷,烧成这样了,咱住哪儿啊?”
赵时煦抱臂看着,歪着头道:“这个问题用不着你来想,有的是人考虑。”
全淼正想着,便见那姜淮又走了过来,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小王爷,属下方才问过京兆府了,京兆府大牢虽然着火,但犯人却没有一个逃出的。”
赵时煦好整以暇的坐在路旁的石凳上,盯着他,“所以呢?”
姜淮冷笑一声,“方才小王爷却说看到有人犯从京兆府大牢逃出,这才追至城门处。”
赵时煦看着他,等他说完。
“然而京兆府并没有丢人犯,除了小王爷以外也没人看到有人犯,就您和您侍卫一起追了出去,怕是有些奇怪吧。”
赵时煦睨着这个姜淮,嗤笑道:“这种事你得去问京兆府尹,这京都地大物博,什么人什么事都有。”
姜淮向前走了一步,握着腰间的佩刀,怒目道:“焉知不是某些人为了离开京都,故弄玄虚,要知道,京都重地,可少有失火之事,且还是这样大的火。”
话落,那姜淮便觉的自己整个人都飞了起来,待反应过来时人已经重重的摔落在地。
赵时煦收回腿,再重新坐下,理了理自己的裤腿,盯着摔趴在他面前的姜淮,道:“小爷就是杀了你,也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而你随意妄言以下犯上,你觉的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姜淮看着他虽然闲适但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表情,以及他方才那极狠的一脚,这才咬着牙不再多言。
“小王爷?”
待姜淮跟着去收拾残局后,全淼才唤了赵时煦一声。
赵时煦看着前方的姜淮,又看着成了废墟的甘芦馆,道:“准备下吧。”
“啊?”全淼不解。
赵时煦站起身,拍了拍衣袍,略有些无语道:“进宫长驻。”
全淼张了张嘴巴,“为什么啊?”
赵时煦嗤笑一声,“人家都以为你要想尽办法的逃出京都了,还会让你去京都别处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