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自小在将军身边长大,与我有着幼年情分,不在意礼数,望小公爷切莫误会。”
“哪里,妧妹妹率真,元若自然不会误会,”齐衡淡淡一笑,语气温和,“只是我与妧妹妹甚少接触,倒不知她性格本是如此活泼明媚,真是惭愧。”
韩子苓看他的神情,觉得有趣,语带深意,“我以为小公爷与三姑娘是远亲,又来往密切,即使未能联姻也该是熟识好友,看来是子苓误会了。”
“哪里,元若自知配不上妧妹妹,不敢奢求,倒是韩先生与妧妹妹有青梅竹马的情分,是我比不上的,”齐衡怕他误会,赶忙撇清。
“虽说我与三姑娘有过这点情分,但子苓不过一介布衣,身上又无功名,对三姑娘也只存兄妹之情,若说小公爷都配不上,那我就更不配了,况且子苓已心有所属,小公爷这么说,当真折煞子苓,”韩子苓落落大方,不在意他的误解,实话实说。
“哦?原来韩先生已经定亲了?”齐衡有些意外,他知晓韩子苓并未娶妻,看这话头,可是好事将近,拱手道,“那元若可要提前恭贺了。”
“不敢当,子苓虽有心仪之人,但还未上门求亲,也实在头痛,”韩子苓叹了口气,很是苦恼,“不瞒小公爷,子苓心仪之人远在京城,若小公爷肯帮子苓,只求能随行一同上京,一来照看姑娘公子的贵体康健,二来也打算去京城闯闯,待功成名就,也好堂堂正正求娶她人。”
“这有何难,若韩先生能够随行,那是小儿小女的福分,韩先生要在京城闯荡,元若自当鼎力相助,况且韩先生医术高明,能造福百姓,也是一桩好事,只要先生愿意,元若乐意为先生引荐,求得一官半职,将来也可庇护妻儿,”齐衡求之不得,虽说孩子已然痊愈,可路途遥远,一旦有所变化,又怎能安心,韩子苓能一同随行,是再好不过的了!
“有小公爷这句话,子苓便放心了,”韩子苓朝他行礼,两人相视而笑,算是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