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员工们也是。
酒吧门口,一位美艳女人向他抛媚眼。
宁火没有理。他拒绝了所有人的陪伴,把自己锁在包厢。
酒瓶空了一个又一个。
直到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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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衍回到家,正准备睡一个过期的午觉。
电话骤响。
来电显示是trouble。
真的麻烦,以后还是把他设成《烦恼歌》的铃声好了。
她不情不愿地接起:“喂。”
“你好,请问是宁火的朋友吗?”那边是一把陌生的声音,说话客气有礼。
“嗯?”
“我是贝余酒吧的,宁先生在我们这里喝醉了。”
“……”她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