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男人。”
也正因为她这句话,和她一起时的宁火经常不修边幅,穿一身地摊货,踩上拖鞋就出门。
其实,他鲜明的长相才是谋生利器。
“那个综艺节目很适合你。”黄一衍端起一杯百香果茶。
“哪个?”宁火换到了她这桌。“哦,那个啊。谈恋爱很麻烦。”
“真人秀有剧本,都是戏。”他这一年间,和谁不是戏?婚姻更是荒诞不经。
“你想我去?”他好奇问。
“我是说适合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还是怀念我俩结婚前的日子。”
“过去的事了。”
宁火抢走那杯百香果茶,咬着她吃过的吸管说:“早知结婚后你又回北极玩,我就不求婚了。”
“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各不相欠。”这话说给他听的同时,也给她自己。
无心无爱的婚姻,最怕一方假戏真做。眼前的男人宛若暗夜棋盘,又像万丈悬崖。翕然灯穗是星火,也是豺狼之眼。
她不允许自己再作茧自缚。
宁火拽了拽耳朵,“老婆,我这疼啊。”
泛白的耳轮瞧不出伤口。
他又说:“言语如利箭,刺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