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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故事纯属虚构
算什么男人。”

    也正因为她这句话,和她一起时的宁火经常不修边幅,穿一身地摊货,踩上拖鞋就出门。

    其实,他鲜明的长相才是谋生利器。

    “那个综艺节目很适合你。”黄一衍端起一杯百香果茶。

    “哪个?”宁火换到了她这桌。“哦,那个啊。谈恋爱很麻烦。”

    “真人秀有剧本,都是戏。”他这一年间,和谁不是戏?婚姻更是荒诞不经。

    “你想我去?”他好奇问。

    “我是说适合你,去不去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还是怀念我俩结婚前的日子。”

    “过去的事了。”

    宁火抢走那杯百香果茶,咬着她吃过的吸管说:“早知结婚后你又回北极玩,我就不求婚了。”

    “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各不相欠。”这话说给他听的同时,也给她自己。

    无心无爱的婚姻,最怕一方假戏真做。眼前的男人宛若暗夜棋盘,又像万丈悬崖。翕然灯穗是星火,也是豺狼之眼。

    她不允许自己再作茧自缚。

    宁火拽了拽耳朵,“老婆,我这疼啊。”

    泛白的耳轮瞧不出伤口。

    他又说:“言语如利箭,刺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