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嗯,我那住不了,明天去买门。”
“哦,找到是谁干的吗”
“没有。破小区,监控只在两个斜对角,8幢没有。”
宁火放下车钥匙,降了调子,“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不需要我帮忙”过多插手,她的硬脾气受不了。袖手旁观的话,他又看不过去。两难之间,斟酌的是一个度。
“是。”她差点开玩笑说,他的黑子蹦跶得比她的厉害多了,她还想给他解决呢。
“你有自己的计划”
“是。”
“哦。”这一个字是他今天的口头禅。
“你好好过自己的生活,就是我的大忙了。”黄一衍发现,不知何时起,他不叫她老婆了。
宁火拿过袋子,把两本暗红色的本本扔在茶几上。“拿大红色换的。”他说完笑了一下,眉眼却像封印湖底的白无常。
红底烫银,离婚证。
这与黄一衍想象的情景差了一百七十九度。剩下一度是她知道自己会离婚。但是这个过程太出乎她的意料。
“嗯。”黄一衍更没料到的是,说话时居然品尝到了早熟冬枣的酸冻。
她的爱恨无比刚烈,可以为了爱情飞蛾扑火,也可以决然剪掉婚纱。
刘永岩问,“为什么没有转圜余地”
她反问,“为什么要有转圜余地”
上一段感情掏空了她的一切,她只好穿上更加厚重的铠甲。
如同一个战败的士兵,吹响号角的同时,却又带上了一面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