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戒指太细了,遮不住纹身。”黄一衍心平气和地跟他讲道理。但她忘了,竖起狼耳朵的宁火几乎不听道理。
他猛地甩她到走廊墙上,造谣说“你惹我不高兴。”
“哪里惹你了”他禁锢的动作,她非常熟悉。恐怕戒指是借口,欲求不满才是真的。她该猜到,他拉她的手按那东西的时候,就有所企图了。
宁火欺身,热气直冲她的脸颊,“我就是不高兴。”
“离婚你懂吗”
前女友是一所名校,前妻难道就是三流学堂吗为什么一个好学生退步成了蛮不讲理的样子
“懂啊。可我要上你,跟婚姻有关系吗”他的高挺鼻尖磨蹭她的上唇,“我们没结婚之前不也天天睡。”
黄一衍别开脸,“睡了那么久,腻了。”
宁火冷笑,“真的假的腻了那试试。”他啃咬,故意逗弄她的耳垂。
酥麻从她的耳后蔓延。
这两男女最近几次的夫妻生活,前奏都比较磕绊,于是就省略了。
过程如通天般爽快。两人相连的那一片,和飞瀑流泉一样。啪啪又哧哧。猛烈到她几乎要疯,如同坠落深海,四方水流夺取她的呼吸,无边巨浪抛拂她的身体。他掌控了她的中枢神经。她感知不到世界,宇宙都只剩一个他。她低哑出声,“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给我受着。”宁火亲上她的唇。
刹那间,黄一衍狠狠搂住他,背部后仰,画成一道性感的弧度。过了数秒,她无力地枕在他的肩膀。
“舒服了”宁火拍拍她的背。
她浑身像被海水冲刷了一遍,低应一声。
“我弄在你里面行不行”宁火叼着她的耳垂,粗重呼吸喷进她的耳朵。
黄一衍的脑子和蒸笼一样,好不容易才找回了理智,“不行,我危险期。”
“哦。”他戴上了套。
两人到了最和谐的时刻
宁火抱起黄一衍到床上,低身又吻她,“你的打偷行动如何了有哪里用得上我的地方吗”
纵欲过后,他的乖戾又不见了,满眼桃花朵朵。
“我签约了工作室,也许歌手出道。”黄一衍绵软无力,满脸满身都在昭示,她刚才经历了一场浩瀚情海。
“你也出道”宁火顺势在她身边躺下,“那我要努力,名气盖过你。”
黄一衍“”她是凭实力出道,他是靠脸,能比吗但她无力反驳,侧了个身。
他搂了回来。
她睁眼,轻声说“我困了。”
“我今晚睡你这儿。”很是理所当然。
黄一衍有一大堆关于离婚夫妻的规章想说,不过瞌睡沉沉。
她正是迷糊时。
宁火又捏起了她的脸问“你例假快了吧”
“嗯。”此时,黄一衍眼睛睁不开了,有一种想向他脸上扔卫生巾的恶意。
“也好,到时候给我口吧。”仍然理直气壮。
“”黄一衍连讽刺小酒窝都没力气勾动了,闭着眼说“你去当鸭,一定很红,比在娱乐圈更红。”这彪悍的性能力,赶紧去当鸭算了。
宁火说“我是家禽,有归属了。”
每回和他欢爱,黄一衍享受完就是疲乏,和他说没几句就睡着了。
宁火捉起她的左手,小心翼翼地转动金戒指,不让金戒移位。
尾指那个纹身,宁火早见过。
墨青字母可比金戒刺眼。金戒要是摘掉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