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焰看了一眼那一根烟。
小肥仔递了过去,“抽烟吗”
尹小刀唤一声“四郎。”
蓝焰抓住她的手,正色回答“不,我不抽烟。”
“哦。”小肥仔坐到一旁吸烟。
蓝焰牵着尹小刀说“刀侍卫,完成这场表演,我们大娃、二娃的奶粉钱就有了。”
尹小刀点点头,“好的。”
“好久没干坑蒙拐骗的事了。趁这几天,我们在这儿附近走走,找个好骗的傻蛋,坑他一笔。”
夫控如尹小刀,一切听从安排。“好的。”
黄一衍给蓝焰夫妇安排好了住宿,才回来拆箱子。
莫名的预感,这是一件大礼。拆到一角时,她惊讶,连忙扯开了纸皮。
她的预感中了。
这是纯手工定制的电吉他,也是被她丢弃在出租屋的那一把。她曾给它起名角鹰。背上了它,重得肩负世界,又轻如角鹰飞跃。
那时,她刚组金黄乐队,咬牙向金灿灿借了钱才买下了这把吉他。在金黄组合待了一年,刚把钱还清,就失去了爱情。
于是,她把吉他放在出租屋。
退租那天,宁火问她,“还有东西要拿吗”
她看了吉他一眼,冰凉地回答,“没有了。”
“哦。”他和她一起走,也没见他拿。
不知为何,到了他那里,又再回到她这里。
黄一衍轻轻拨动琴弦,心底绵远似海,延伸至彼岸,触碰到遥远的宁火。
她以前想,宁火有无后悔那段婚姻。可她没有。
哪怕嫌他烦,赶他走,她都觉得,有他陪伴是比一个人好
宁火终于完成了魔鬼训练。
训练成果,教练说“还行了。”
在海客听来,还行的意思就是不行。但也没办法了。他安慰自己“有脸就行了。帅哥什么都美。”
回程的机票在下午,正好是烽火之唱的首播日。正常的话,回国时正好能观看节目。
航班晚点了一个多小时。
海客是无所谓,宁火却自己办了退票。
海客吹胡子瞪眼,说“你干嘛啊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和经纪人好好商量”
宁火说,“我明天回。”他向来我行我素,有这句解释算厚道了。
“为什么”海客气急了。
宁火心不在焉地看手机,“回国太晚了。”
“不晚啊,九点。”海客顿了一下,“你是不是在岛上早睡惯了”
宁火没有回答,只说“你和教练先走。”
“”海客再猜原因,“你不是突然喜欢上了隐士的生活吧”
宁火没理海客了,找了位置坐下。
海客看了教练一眼,“我觉得我要买份高额意外险,迟早要气死。这小子太难带了。”
教练问“你带了几个艺人”
“就一个。”海客向宁火挥手,“你自己小心啊我先登机了。”
宁火终于有时间,将这几天江飞白的事件仔细回顾一遍。
底下评论汹涌如潮,全是蔡辛秋的粉丝。
他注册了一个小号,在底下回复。
鸟生蛋雀拉屎江飞白比蔡辛秋弹奏好一万倍,蔡辛秋给江飞白提鞋都不配。
他又去了烽火之唱的官博,把黄一衍的海报下载了,仔细观赏。
果然,真人更好看。
到了七点,宁火先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