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尊称。
傅希点点头:“没错,是我,怎么了?”
某不知名被耍小白兔紧张地抠了抠指尖,在脑海中组织了无数遍语言,十分贴心地为他着想,生怕一个不小心,说出来的话被他以为‘她认为他偷了她的车。’
“那你走的时候,我的车还在吗?有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异常?例如,消失不见了?”
傅希指腹摩挲了一下鼻尖,像是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还在。”
扶桑“哦”了一声,低呼:“那车钥匙呢!对,车钥匙你还记得放在哪儿了吗?”
“车钥匙?”傅希声音薄凉,又重复了一遍。
扶桑真诚地对上他的眼,满脸期许地瞅着他,如捣蒜般狠狠点头。
几秒过后。
他似是终于想起来,“啊”了一声,薄唇翕动,声音夹杂着风声,懒散道:“不记得了。”
扶桑:……!!
扶桑哑口无言。
不记得了!!!???
不!记!得!!!!!!
这!都!能!不记得!!!!!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况且也才过了没有24个小时吧?
扶桑抑郁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摆一个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至少,笑是很难维持的。
可别他妈告诉我你也喝醉了,一个军人还醉酒驾驶把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送回家。
“我喝了点儿酒……”傅希默了几秒,又补充一句。
扶桑:???
丫的。
扶桑掐了掐大腿,觉得自己一猜一个准。
这也太走心了吧,自己喝醉了还努力维持着清醒把她送回家。
她拼命维持着表情,问:“可是你不是军——”人吗?
傅希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打断了她:“在你家喝的。”
“忘记了,嗯?你在酒吧喝醉后,回到家还不知酣足地开了一瓶酒来喝,匀了一杯给我。”他微微倾身,薄唇轻动,不停地在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儿。
断了片儿的扶桑微仰着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仿佛在判断真假。
傅希顶着女孩纯良无害的目光掩唇轻咳了两声,视线飘去别处。
说完这句话后,总算觉得自己做了个人。
毕竟刚刚他回答的那几句话中,没有几句是真的。
但扶桑请他喝酒,倒是确有其事——
昨晚,傅希把扶桑送回公寓,带上楼后,扶桑一进家门,根本没有直往卧室而去,而是踢掉自己脚下的高跟鞋,蹬蹬蹬地跑去厨房。
翘起脚尖,白嫩的手指抓过橱柜上的一瓶塞满蜘蛛蝎子蜈蚣的药酒,坐在厨房的流理台上。
昏暗无关的光线下,她交叠着双腿,拎着高脚杯,倒了一杯给他。
红唇微启,美其名曰:“壮阳。”
傅希:“……”
扶桑见他不动,勾了勾唇: “别不好意思嘛,这些酒,我家里一堆,到处都是,谁来我都给他一口。快点快点,别磨磨唧唧的,一口闷了!”
傅希按着太阳穴,青筋微跳,没喝就对了。
傅警官一系列的回答,虽然有点儿震撼和不可思议,但是窜连起来,还是说得通的。
小喵喵跑了,扶桑心情有些沮丧。
毕竟这车是她在网上看中了很久的,连载杂志社的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