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地单腿下去时,头发晃动,撒了满肩。
鱼缸里的水来回一荡,溅到她脸上,莫初紧闭上眼,抬手抹一把。
龚珩从旁边伸过手来,无声地取过她的鱼缸,帮她拿好。
水面回归平静,大富大贵也安下了心,闲逸地吐泡泡。
莫初眉毛都湿了,她手心擦掉脸上的水,知道自己狼狈,没忍住笑出声,明眸皓齿印在他眼里,“谢谢。”
与他相处多少是有点压力的,但他没有高层阶级一贯的富贵病,对人待之以礼,莫初认为他一定是个很nice的人,至少现在她非常真实地这么认为着。
龚珩单手举着鱼缸,从容不迫地走在她身旁,一起下楼。
六月的高温烘烤着头顶,蝉在树上鸣叫。
龚珩把鱼缸还给莫初,保时捷越野的车门打开,两人一左一右坐进去。
莫初低头,手指伸在水里逗金鱼玩儿。
龚珩倒车时,也看了眼她腿上的鱼缸。
她今天穿的是件白色的衬衫裙,衣摆稍短,鱼缸底部放在腿上,压上了衬衫裙的一角,洁白的大腿并在一起,骨量纤纤,水与阳光形成的光斑把皮肤照射出奇妙的视觉效果。
龚珩收回眼,车子缓缓开始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