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眼缘的女人,会是生活的美好调剂,女人的好处,作为男人他当然明白。
电梯攀爬至几十层的高度,出来时,莫初身体微微失重。
背对龚珩开了门,她两眼犹豫不决,但这是他的房子,她借住在这里,无权干涉主人的来去。
门在身后被关上的一刻,她的手被用力扯住,腰也被往前压去,肩上链条包滑落在地,零碎的金属响声惊动茶几上两条初醒的小金鱼。
莫初说不出话,因为嘴巴被封住了,随着他的压迫后退。
相比在酒吧作戏的那个吻,这一次他可以目无一切地放肆。
莫初推不动他,男人的□□感染她,像潮水来回冲荡脚面,进进退退,她想躲,又想迎接上去。
理智不准她想。
她扭着脖子,不停地躲,终于脱离他的吻,喘息之余,他不耐蹙眉,“你真以为,我花30万是想请一尊菩萨放家里供着?”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他不说还好,莫初颜面扫地,还裹着灰打了几个滚,她被逼得重拾尊严,狠狠一推他身前:“我就是要当菩萨!要么你爱找谁找谁去!”
力道太大,而作用反噬,她刚发完飙,就一个趔趄朝地上倒去。
龚珩弯腰来捞她,还没碰到人,只闻一声听着都疼的巨响,是莫初额头撞上了茶几一角。
他蹲到身前,扒开她捂着头的两手。
莫初后知后觉看到自己满手的血,眼前一懵,差点儿晕过去。
……
魏旭一比他们更快来到医院,深夜的门诊,仍不缺病号。
莫初这会儿见不得她认定的罪魁祸首,于是龚珩就出去了,好一会儿不见人,不知去了哪里。
护士叫上小魏哥去拿药,帘子内只剩下莫初和一个照顾她的护士。
莫初脑门被白色绷带缠了一圈,长发压在下面。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小护士是个很亲切的人,对她说:“等过几天血痂掉了,记得买管去疤药。”
莫初点头,“好。”
“刚才那个是你男朋友?”
“你说哪个?”
小护士笑,“头一个,穿黑色衣服的。”
莫初马上说:“不是,他是个流氓。”
刚好流氓进来,这么近的距离,显然听到了她那句话。
龚珩步伐不停,沉目看着地板,若有所思一般,好像在思考,自己到底是不是流氓。
她脸扭开,冷冷地,视若无睹。
龚珩见她这样子,也不留这儿讨人嫌,摸到裤袋里的烟盒,又出去了。
待他走了,护士试探道:“吵架了?”
莫初指指自己脑门,反问:“你觉得这会是吵架这么简单吗?”
护士点头,“哦,打架了。”叹气,“长这么帅,怎么能打女人呢?”
莫初冷笑,“有的人表面光鲜,实则一肚子黑水,整天想着怎么泡女人。”
小护士义正言辞:“打女人的男人,我们不能要。”
莫初轻蔑道:“我也没打算要。”
两个年纪相近的女孩,一个身心俱累,一个无聊地值夜班,一拍即合。
小护士守在她床边,问:“你哪里人?”
“s市的,你呢?”
“好巧啊,我也是南方人。”
莫初竟不知道该回她什么了,这么大一个中国,一江之隔,可不就南北两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