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珩从烟盒里摇出一支烟,去接过来时,抬眼对上她,问:“会打牌吗?”
“不太会。”
她是来拿门卡的,不是来陪他打牌的。
还没提门卡这回事,龚珩说:“我教你。”
他直起身子,掌心把她的手和打火机都包裹住,轻轻一扯。
莫初往前跌了跌,及时止住脚步,在这种陌生的环境里,浑身都不对劲儿,昏暗里,也第一次见他烟酒傍身。
莫初小声说:“我想回去。”
潜意思:快点把门卡给我吧。
龚珩语气放轻:“赢了这局就带你回去。”
……
万钧心被爪子挠着,刚在莫初这儿吃了碗冷冷的闭门羹,还是忍不住跟进来,一推开门,那只在心里不停挠着的爪子倏地停下,而后狠狠往肉里一扎。
牌桌前,莫初坐在龚珩敞开的两腿之间,凝眉钻研手里的牌。
龚珩手伸到她面前指点了下,唇瓣在她耳边轻动,她眉心又舒展开,毫不犹豫地把那几张打出去。
万钧坐在沙发上,另一头是谁的女朋友,木签上一块西瓜递过来,他头挪过去,咬在嘴里,慢慢嚼,面无表情地瞧着莫初。
其实莫初这么坐在非常不自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右手边的男人轻笑,提醒她:“可别再动了,有人受不了。”
“谁受不了?”龚珩长臂伸来取牌,胸前就贴着她后背,说话胸腔震动。
他们有深意地笑,倒不再调侃了。
莫初是不敢再动了,整个人都是僵的,龚珩感受得清。
他却也不饶过她,捏了牌扔到桌子上,右手间夹的烟离莫初很远,侧着头抽。
莫初眼神随便瞟了下,注意到靠墙沙发上的万钧。
她好奇起来,他和龚珩认识?
突然被呛烟味呛了下,莫初被迫收回眼,咳嗽几声,往后埋怨地看一眼龚珩。
他倾身把烟灰弹在烟灰缸里,一转头,莫初差点和他亲上。
她猛地往后挪一下,龚珩还是很淡定,就像她真亲上来也没事儿,长睫半垂,最后看一眼她的牌,甩出去几张,没人要,王炸。
“走吧,该回去了。”龚珩按了烟头,对她说。
晚上的停车场和空调房一样凉快,走到风口时,被风吹起了裙摆,莫初手贴在腿边按下去,顺道闻到了自己头发上的烟味儿。
他刚才一定是故意的。
她喷了香水,后调的柚木香她也很喜欢,此刻全被烟草味埋没下去。
莫初嫌弃地抓了抓头发,想让味道散掉一些。
走到车边,龚珩把车钥匙抛给她,示意她来开。
莫初按了下车钥匙,前后车灯闪烁了下,她拉开车门坐上去。
关门的时候被龚珩挡住,他也要挤上来。
莫初对危险很灵敏,马上往副驾驶座上爬。
龚珩一把圈住她的腰,牢牢碰上车门,他稳坐好,大手握着她的腰和腿,随便一摆弄,莫初任他摆布地分开两腿,坐到他身前。
大腿上,覆盖住了男人掌心干燥温热的皮肤。
龚珩身子往后倚着,一边非礼,一边这样看着她,就这样看着她。
“别这样。”莫初低着眼,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没怎么动弹。
借着停车场的光才看清他,眼睛本就长得十分诱人,现在在这昏暗的车厢,像傍晚时,洒了点点粼光的沉沉湖面。
她一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