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弯了弯嘴角“有多风光”
他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厨房顺来的斩刀,沉重冰凉的刀身折射着一点寒光,映进他带笑的眼眸,也是冷冰冰的。
“再风光还不是没命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谢默凡拿袋子装了不少昨晚剩在厨房的糕点,起身走向仓库,“人都有一死,要是一辈子窝囊,活再久只是个老不死的窝囊废,还不如牛逼的挂了,成为别人口中的传奇”
谢默凡的话戛然而止,他再试了试,发现门还是纹丝不动。
“砚哥,这门打不开。”
外面没有锁眼,自然是从里面堵上了。
想了想昨晚的情况,祁砚收起斩刀,重重拍了拍门,大喊“里面有人没有人吱个声不说话我从外面堵死了啊”
谢默凡“我听着怎么这么像栀栀的语气呢”
听祁砚这么说了,里面才有了动静。
“你你是人是鬼”
祁砚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里面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应该是徐光延,女的不是岑月溶。”
“是人。”祁砚没耐心跟他废话,“爱信不信,你开不开”
里面又静了半天,估计是两个人在商量什么。
等了两三分钟,门终于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的徐光延神情不自然地理了理衣襟,跟在他身后的女孩穿着服务生的衣服,畏手畏脚地,有些心虚的样子,是不是真的服务生还两说。
“你们是什么人昨晚外面是什么动静”徐光延倒先质问祁砚他们。
谢默凡解释“我们是岑小姐请来的客人,昨天外面有人伪装成我们熟悉的人敲门,那些开了门的人都不见了。”
徐光延明显愣住了,他身后的女孩惊呼“真是闹鬼啊”
“昨晚我们听到外面一直有拖拽东西的声音原本以为是工作人员”
祁砚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昨晚这么说你们昨晚就一直在这里面”
徐光延回过神来,故意转移话题“月溶呢开门的人不见了,月溶去哪里了”
祁砚笑意冷淡“顶层有我们的其他人去找了,不过昨晚你这个未婚夫没回来,岑小姐独自待在房间里,中了招也不奇怪。”
听了这话,徐光延神色焦急,也不管身后的女孩,急匆匆就要往外走,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
“外面现在应该不闹鬼了吧”
谢默凡这种好脾气的人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天已经亮了。”
徐光延松了口气,又摆出一副急切担忧的模样大步走了出去。
“真是渣男。”谢默凡嘟囔了一句。
订婚宴的晚上抛下未婚妻跟别的女人厮混,还是在同一艘船上。
看徐光延这若无其事的模样,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了。
瞥了眼浓妆艳抹的女孩,谢默凡在群里跟沈栀打了个招呼。
徐光延过来找岑月溶了,你那边找到她了吗
沈栀找到了,不过被吓得够呛,我跟她在甲板上。
想了想,谢默凡还是把他们这边的情况跟沈栀讲了。
找人顺便捉了个奸,岑小姐也是够倒霉的,倒插门还敢明目张胆的劈腿
原本也只是看不顺眼随口抱怨而已,谢默凡也没想达到什么效果。
谁知道沈栀知道了以后,却真有点替岑月溶打抱不平。
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除了眼有点瞎之外,脾气修养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