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错是肯定不可能的,但谢默凡仔细一回想,昨天那个场景好像也确实有些古怪。
哪有女儿不见了还在排队坐过山车的父母呢
“先问问吧。”祁砚没多犹豫,走向了那对父母,“不好意思,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找不到父母了,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看到过带着这样孩子的父母”
那对夫妻疑惑地看了看彼此,最后男人对祁砚说“没注意,这里人这么多,就是见过也忘了啊。”
祁砚点点头,又看向他们牵着的小男孩“这是你们的孩子吗真可爱,几岁啦”
被祁砚夸可爱的小男孩一副得了多动症的模样,似乎是排队排得烦了,开始无聊的甩手踢腿,全往他母亲身上招呼,女人也不生气。
“有十岁了。”
祁砚仍然笑着问“只有一个儿子啊,不打算再生个女儿吗”
提起女儿,果然,这对夫妻的脸色变了。
“不、不打算”男人语气生硬,“你不是要找孩子吗,快去找吧,我们走了。”
说完,这对夫妻就带着小男孩离开了排粉红过山车的队伍,小男孩见状立刻哭嚷起来,他母亲抱着他边走边哄,那小男孩居然还打了女人一巴掌。
看着几人仓皇离去的背影,祁砚若有所思。
“怎么样”谢默凡凑上来问,“那对夫妻是不是也有问题”
“问题是肯定有,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问题了。”
沈栀拍板“哪有什么难的,我们先跟上去,等待会儿游乐园闭园,直接把他们绑起来带到一个角落里拷问不就行了”
祁砚有时候真的很好奇,沈栀作为一个满口社会主义的未成年少女,是如何在游戏里能这么快就放下现实世界的法律,无缝衔接土匪思想,提出各种混不讲理的操作的。
但
“我觉得可以。”
管他什么操作,只要管用就是好操作。
谢默凡给他们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作案地点。
经过昨天的踩点,他们已经对游乐园保安的巡逻地点有一定了解了,游乐园这么大,也不是每个地方保安都会巡逻的。
比如女厕所。
一对夫妻和一个小男孩都被五花大绑,祁砚把他们挨个扔进了厕所隔间的马桶上坐着,然后才揭开他们头上的面罩,顺便把堵住嘴的胶带也揭开了。
“你们是什么人抓我们干什么”
“赶紧放我们走你们这是犯法”
“啊啊啊啊啊坏人啊啊啊啊”
“啧,吵死了。”
祁砚眉头紧皱,把刚撕下来的胶带揉成团,挨个塞到他们嘴里。
“我们都绑人了还不知道这是犯法你们要是不消停点,我们就不止犯点坐牢的罪了,懂我意思吧。”
刚刚还噫噫呜呜的夫妻俩顿时安静了下来。
剩下小男孩还闹腾个不停,祁砚猛地一脚踹在隔间门上,砰的一声巨响,吓得小男孩也立刻闭上了嘴。
谢默凡也吓一跳
“栀、栀栀啊,你觉不觉得砚哥这一套绑人加恐吓的操作有点太过娴熟了啊,他、他要是连杀人抛尸也这么熟练,我有、有点害怕”
“怕什么,他杀人抛尸还能抛你头上”
沈栀拿水池边擦手的纸把洗手台擦干净了,她双手一撑,坐上了洗手台,两条腿悬在半空,纤细笔直,配上沈栀稚嫩却冷淡的表情,有种可爱的酷劲。
“祁砚,我要问话。”